仅此而已!

郝贝眸中染红,仓皇的别过脸,不想去看男人脸上那抹惊喜。

在乎又如何?不在意又怎么样?

现在还有回头路吗?

“裴靖东,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秦汀语可是孕妇,你悠着点,啧啧,没想到,你还是那样的禽兽不如,连孕妇都不放过!”

郝贝这些嘲讽的言语犹如一把利箭划破了长空,‘咻’滴一声直没首长大人的心窝,疼意瞬间扩散至首长大人的四肢五骸。

裴靖东愤恨的眸光直视着眼前倨然冷笑着的小妻子,他会这样,只怪他吗?她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吗?

不再温柔,不再细语,不再请求原谅,虎眸中绽放出强取豪夺之光。

捏上她的下颚,逼着她不得不迎向她。

她却是一点儿也不畏惧的警告他:“裴靖东,你敢再亲我一下,我就咬死你!”

她说这话时,白净的贝齿一张一合,似乎在炫耀着,看到没,这就是我的武器,你要敢动,我就咬死你。

却不知,男人是最激不得的一种奇怪生物。

更不知,逞凶斗狠那是男人的专利,而非她一个小女人可能玩得起的。

郝贝皱着眉头,狠话她是说了,但心底却是胆怯的,甚至不敢直视男人的这种嗜人的眼神。

看一眼,心就疼一分的感觉。

下颚传来一阵疼痛,男人邪笑着不顾她的疼痛,迫使她微启红唇,霸道的长舌就这么长长驱直入。

郝贝睁圆了眼,不相信的看着这不要脸的男人就这么侵犯她,甚至他的手也无耻的在她身上乱捏乱揉着。

如果刚才只是轻咬,那么此时,郝贝就真的是抱着一种,咬死这男人的节奏,咬在她的唇瓣上威胁着:“放开我。”

男人退开一点,丢给她一句:“有种的你就咬死老子,不然就让老子咬死你!”

再次低头,如夏夜里的电闪雷鸣,狂吻厮来,侵略的目光最近的锁住她的一双美目。

那种眼神让郝贝惧怕,心颤,差点没哭出来。

可是她又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有多变态,就爱看她哭着求饶,所以她不能哭,哭就如了这男人的意了。

双眸四处转动着,想找一个逃生的机会,脑袋瓜子拼命的想忽视男人带给她的这种激情。

但久未经****的身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她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男人却在这时候放开了她,轻笑她:“小东西,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说句在乎老公有那么难吗?”

靠!

郝贝想骂人了,去尼玛蛋的在乎,她要在乎一只种猪吗?

她知道如果这个男人真要强上,她是一点儿也逃不开的,故而双眸如水般的望着他:“你到底真的碰过秦汀语吗?”

“没有!”男人回答的斩钉截铁,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他要说碰过了,这死女人换定势死抵抗。

“你保证?那玩意没用在别的女人身上。”郝贝轻叹一声,一双水眸儿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瞬间就失去了防备之心,轻亲细吻着柔声安抚她:“好媳妇,好贝儿,老公保证,小老公只对你有感觉,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