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样。”苏默看了一圈，周围没人，这个声音应该就是这个图书馆的自主意识，类似于系统。
图书管理员系统。
听见这个声音说它至少看过十遍《机密与审判》，苏默不禁揣测图书馆系统偏好某种口味的故事。
“这本书很好看，故事中的主角之一曾经来过这里，就坐在你刚才坐的地方。当初他搬不动椅子，还是我帮他挪的椅子。对了，他叫审判，在故事中，他和机密的关系非同寻常。说实话，我不喜欢机密，书中和机密有关的章节我都是直接跳过。”
“我喜欢看审判的故事，我觉得审判和我很像。我们，都是科学家。”
你是毛科学家！你就是个图书馆系统！苏默心中摇头，他觉得这个系统有些自恋，大概审判博士当初也是这样自恋，系统才会带入到故事中。
“故事中的审判多次和机密打架，每一次都被机密打得趴在地上，你和机密有点相似，不喜欢这本书也能理解。那么，你来我的图书馆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源》。”
“《源》？你没机会了，能看懂那本书的人只有写那本书的人，你再厉害也看不懂它。不要说你了，就是我这样宇宙第二聪明的生物都看不懂。放弃吧，你才进入我的图书馆，还有足够的时间学习其它知识。如果你先看一遍《机密与审判》，我很乐意帮你挑选一些对你最有帮助的知识。”图书管系统突然停顿了一下，它似乎是在思考，短暂停顿后，它的声音又响起：“你的身体很不错，你体内的那颗火种也很不错。只需要学习我给你挑选出来的知识，源能破万不是问题。”
“哦，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会免费指导你三天。你要明白，我这种等级的超智能生物，基本上是不会主动搭理人的，之所以搭理你，是看你顺眼。”
听着系统的声音，苏默觉得系统变得有趣了，于是对天花板点了点头。这个老式图书馆，天花板也是很古老的风格。与分界线左边的数据世界差别很大。
“你能通过超级测试最后一关，并且给出了完美的答案。我很清楚那副画像从未流传出去，你最多联盟总部的秘密资料库中找到一些关于她的文字资料，可你给出了完美的答案。我看过你的测试影像，显然，你认识春秀。现在，问题来了，你是否认识春秀？”
“认识。”
“很好，可是我不满意！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你是否认识铁王子？”图书管系统变卦了。
“认识。”苏默只能选择回答。
之前还觉得系统有趣。现在他只觉得系统无耻。如果系统一直不满意，是不是要一直回答下去？苏默决定决定再回答一个问题，如果系统还是不满意。他宁愿去天驱文明逛逛，也不想和无耻的系统闲扯。
“回答得不错，可是我还是不满意！第三个问题，你是不是铁王子？”
这是系统的第三个问题，苏默目光移动，看了这老式图书馆一圈，还是没一个人影，而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别看了，我没有实体。我也讨厌实体。”
是不是铁王子？
是！在异时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