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书桌,如同横亘在两人之间无法逃避的问题,让一双原本相爱的恋人,永远得不到心贴心的拥抱。

南荣烈的唇探试着用滚烫的温度一点一点、轻柔的磨擦她殷红的小嘴,若即若离贴着那两片迷人的柔软。

凌采薇被这猝不及防的亲吻击中了心脏,为了隔绝他而一砖一瓦搭建的城墙,在他细腻而又霸道的轻啄下,渐渐松动、碎裂、跌落......

她熟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熟悉他手掌渡过来的温度,熟悉他的唇贴在她唇上时那份恰到好处的契合。这份熟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拒绝,也忘记了回应。

他一只手轻轻覆在她仍旧圆睁的双眸上,他不想在他动情时候,她却像个看客一样不懂得投入。

他的另一只手托在她脑后,用力把她推向自己,那只他口中最柔软的武器适时撬开她的贝齿,如蜜蜂吸吮花蜜,紧紧包裹住她的唇,辗转反则却不留一丝空隙。

眩晕还是眩晕。凌采薇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吻让她窒息,还是因为她自己的沉迷让她无法呼吸,她似乎听到她咽喉处就要一触即发的嘤.咛,她听到他叫着“薇儿、薇儿、薇儿......”如同催眠,她的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脖子,慢慢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

南荣烈被她的配合震惊的身体突然发僵。旋即,他放在凌采薇脑后的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抓一只飞舞的蝶,把凌采薇从书桌的另一边拽到他身前。

她一声惊叫,全闷在他霸道的吻里。似乎表明他誓不分离的决心,即便这样,他的唇都没离开她分毫。

终于没有隔阂,终于可以把胸口贴在她的心上,让她知道他有多想念她,有多爱她。

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慢慢地享受着这份她不再推拒的亲昵。

夜色渐深,屋内的灯火被凌采薇飞起时掀起的风扑灭。

屋里一片黑暗,仿佛世间突然安静,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

难怪有人喜欢黑暗,因为黑暗可以让意志薄弱的人迷失自己,给放纵一个最好的理由。

他一直扶在她腰上的两只手渐渐不受控制,在她的腰侧、后背、小腹,点点游移,她也许是被黑暗蒙蔽了理智,也许是想要故意忘记那些说“不”的理由。这一次,凌采薇没有反抗。

任由他那只挥剑杀敌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抚摸着,揉捏着,一寸寸向上攀爬。

他能感觉身体里向外支起的膨胀,从软弱的无碍变成坚硬的武器。他快要被这种即将撑爆的感觉折磨成野兽,下一瞬,他就想撕了她,揉了她,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南荣烈再也不想克制内心的欲.望,猛得抱起身体已柔软无骨似仙子一样的凌采薇,挥袖扫掉桌上的琐碎之物,把怀中已经滚烫的女子放在干净的桌面上,他怕她的头撞在桌子上,用手轻轻的垫在她的后脑勺上。

一只手掀掉面具,欺身上前,像只享用猎物的野兽,歪头狠狠咬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他的唇转战别处,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紧闭的双眸上,浓密的睫毛微微翕动,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咬在她脉搏跳动的地方。咬下去,她在心中默默祈求:咬下去,咬断它,我就可以解脱了。

可是,他却偏偏要跟她作对。

那看似来势凶猛的撕咬突然变得温柔,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慢慢在她皮肤上厮磨,她全身一紧,厮磨又变成舔.舐,在耳根,在脖颈,在锁骨,沿着胸前起伏的波谷一路向下。

而他的手也越来越放肆,从她的腰侧到小腹一路向上。

最终,他的手和他的唇在凌采薇身体的制高点汇合,隔着层层衣服,她都能感觉到他手掌心令人发烫的灼热。

她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

仿佛是接头暗号,南荣烈膨胀到极致的身体彻底被凌采薇几不可闻的声音点燃,爆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克制的欲.望。

他刻意保持距离的身体,突然压在她身上,排上倒海的眩晕像巨浪一样向凌采薇拍打过来,她感觉马上就要被浪头卷进深海里,淹没、沉溺。

“薇儿,做我的妻子。我只要你。”南荣烈褪下她的中衣,白润滑腻的肩头裸.露出来,他怜惜的抚摸着、亲吻着,渐渐把她身上仅有的防护拉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