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坤叉着腰气急败坏的来回踱步,伸手点着黄世斌教训道:“就一套存神针法?你说得倒是轻巧,如果只是一套针法那么简单,所里那么多大夫,为什么没人会?”

“嘁!”黄世斌冷笑一声,异常自信的说道,“老黄,你还是太小看你儿子了。你以为二十五岁就达到真气境,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到的吗?以我的天资,就他那套存神针,一个月之前我就摸透了,只是谨慎起见,一直忍着他。今天他第六针入针明显浅了半分,我只不过随手帮他纠正一下。这傻-逼竟然朝我大喊大叫,真是给他脸了。”

“什么?”黄立坤大为惊讶,追问道,“你真的把他的存神针摸透了?”

“那还能有假?一个月前我就摸透了。不过,我是比较谨慎的,又观察了一个月,我敢保证,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黄世斌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肯定?”

“百分百肯定。”黄世斌伸出一根手指说道。

黄立坤还是不敢确信,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能单独给傅含章施针了?”

黄世斌勾起嘴角露出自信笑容,说道:“不信可以试试。”

这事比较重大,黄立坤坐回椅子里,低头沉思起来。

“对了,傅含章那老头好像很有身份的样子,是什么来头?”黄世斌询问道。

黄立坤摇头说道:“具体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总之很高,高不可攀。”

……

过了两天,到了周五进行针灸治疗的日期。

上午九点半,陆风准时来到封仙研究所准备给傅含章进行针灸治疗。

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往常这个点研究所里的人应该都忙碌起来,为马上进行的针灸做准备,但今天几个实习研究员都懒洋洋的坐着不做事。

陆风觉得他们应该是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后面也没他们什么事了,于是径直朝诊疗室走去。

路上遇到那个姓钟的女实习生,女实习生很礼貌立即鞠躬问好,陆风也微笑点头回应,然后继续往诊疗室走。

走了两步,那个女实习生突然回头问道:“陆大夫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陆风皱眉回头,奇怪的说道:“今天要给傅先生针灸啊。”

“啊?”女实习生惊讶的叫了一声,睁大眼睛问道,“陆大夫你不知道吗?傅先生前天就通知所里说今天有事情不能来,所以黄所长安排昨天上午进行针灸。这件事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昨天有事来不了呢。”

陆风眉头皱得更紧了,疑惑的问道:“你是说原本定在在今天的针灸治疗,改在昨天了?”

“对啊,昨天你没来,我以为你没空,还有点小失落呢。”女实习生点着手指扭捏的说道。

“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陆风脸色沉了下来。

“啊?没有人通知你吗?”女实习生惊愕的说道。

陆风表情很严肃,接着问道:“那后来呢?针灸治疗进行了没有?”

“进行了,是黄世斌行得针,好像进行的蛮顺利的。”女实习生答道。

陆风听到这个答案,立即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