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审批的问题,其实这个药方已经申请了专利,这次来参加交流会,就是想找一家药厂生产这个药,但是到处碰壁。”陆风叹气道。

“申请了专利?”李傅棠更惊讶了。

专利期限只有二十年,二十年之后,专利到期,这个药方就会变成全人类的共同财富,谁想生产都行。

所以,国内的中医世家大多不愿意拿药方去申请专利的。

就比如广为人知的云南白药,已经卖遍全国了,但是云南白药并没有申请专利,配方一直是保密的。

可想而知,李傅棠听到这药申请了专利,是多么的惊讶。

“是的,申请了专利,所以才想要找药厂合作生产。”陆风肯定道。

对于这种药效卓越的药方,申请专利可以说是一种无私的行为。

李傅棠对陆风的好感又拔高了好几个层次,也越发给陆风鸣不平,抓着陆风的手,往周围的人群扫了一眼,指着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说道:“张江平,你不是有三家药厂吗?这个小伙子有没有找过你?”

国字脸的张江平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实话!”

张江平的儿子是李傅棠的研究生,过年过节都会登门拜访,所以李傅棠对这个医药企业的老总一点都不客气。

“找是找过……”张江平有点为难。

陆风知道问题不是处在张江平身上,连忙说道:“老先生别为难他了,我知道不是他的问题,任谁也不会为了生产一种新药,断了其他药的渠道。”

现在医药市场的情况很乱,好药不一定卖得好,次等药只要有渠道有关系,一样能卖疯。

李傅棠一听到“渠道”这词就生气,指着张江平骂道:“你要什么渠道?你跟我说!你要什么渠道?我跟你弄去!”

李傅棠专研中药一辈子,已经是国内的中药学泰斗,说句话都能递到国家最高议会去,真的豁出脸面去说,肯定是能找到人脉的。

别的不说,就他这么多年教过的硕士生、博士生,都有上百人,这些高材生毕业之后有进入医院的,有进入政府部门的,有做医药生意的。

“李老您别生气,生意不是得谈嘛?”张江平说道。

“行了,你也别说了。”李傅棠摆摆手,想了一下说道,“我不管是谁从中作梗,反正我在北方地区还有点脸面。小伙子,你尽管想办法生产这药,我豁出老脸去找人给你做渠道。”

李傅棠说完又看向周围的人,大声的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这药上市的话,你们原先生产的那些偷工减料的风湿贴都应该下架!”

李傅棠连这种打包票的话都说出来了,那说明陆风拿出的这种药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