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姚楚楚的家庭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安稳。她的父亲也不像现在这么混蛋,而是有正经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也能养家糊口。

她的母亲赵月梅在袁建辉家里做保姆,工资更高一些,而且时常能拿一些主人家不吃的饭菜回家。

后来,袁建辉的父亲袁富春发现家里的两个古董花瓶被人调包,全都变成了赝品,立即报了案。

袁家的别墅里装了摄像头,警察调出一个月前的录像查看,发现录像里清楚的记录着赵月梅曾经把两个古董花瓶搬出屋子,半个小时之后又搬回来。

根据这个录像,警察抓捕了赵月梅,并且在赵月梅的银行账户里发现了一笔来历不明的钱。

最后,赵月梅在家里喝农药自杀。

整个案件审理和公诉期间,姚楚楚的父亲东奔西跑,工作也丢了,不多的积蓄也花得精光,最后老婆还自杀了,整个家彻底崩塌。姚父开始烂饮,整天喝得不省人事,后来还染上了赌钱的毛病。

……

录像和银行账户里的钱,这两个证据对赵月梅很不利。

但是,这个案子还是有疑点,自始至终都没有找到丢失的古董花瓶,而赵月梅银行账户里的钱,是报警当天才打进去的。

另外,还有一点不合情理的地方,赵月梅在案发前一个月把古董花瓶搬出屋子,如果真的是盗窃,偷完就应该逃走才对,为什么还要留下来继续做保姆?

不合情理的地方很多,但是当年审理案件的法官似乎都看不见,还是给赵月梅定了罪。

……

郭言志把案子详情讲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个很可疑的地方,在赵月梅的口供里,没有对录像里搬动古董的事情作出解释,问口供的警察不应该会把这个问题遗漏的。”

“你是说,口供有问题?”陆风问道。

郭言志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怀疑这份口供被人动过手脚,前天就想找时间去问一问姚楚楚和她爸爸的。”

“问了吗?”

郭言志苦着脸说道:“上次去佳人夜总会闹事,青龙会的人查了我的身份,说我是条子,不让我进夜总会。”

“你不是大学讲师吗?怎么成条子了?”陆风奇怪的问道。

“在他们看来,警校讲师和条子没区别。”郭言志无奈的耸耸肩说道,“姚楚楚一直待在夜总会里,都不出来的,我见不到她。”

“那我带她出来好了,你想什么时候问?”

“明天。”郭言志立即说道。

“好吧。”

……

第二天下午,陆风又去了佳人夜总会。

看场的小弟认得陆风,很恭敬的招呼道:“风少您来了,强哥这个点还没起,你是来找楚楚姑娘的吗?”

“嗯!”陆风点点头问道,“她在哪?”

“在酒库。”看场小弟指着酒库的方向说道。

……

酒库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整齐的排列着一个个架子,上都摆满了酒,红白啤全都有。

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白衬衫、黑夹克和瘦腿黑西裤的女孩,正拿着单子和笔在点算架子上的酒水。

陆风走到她身后,灯光映照出的影子盖在她后背上。

姚楚楚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身看见是陆风,就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说道:“强哥让我管酒库,以后不用给客人送酒了。”

陆风知道这是揸波强特意关照的,点点头问道:“你现在有空跟我出去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