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让人注意她的事情。”

宋天墨对凌菲没有丝毫的隐瞒，其实，他不仅让人注意了凌清雅，还有柳如雪和凌向东。

就怕这三个人脑袋不清醒，又想出什么针对凌向南和凌菲的小动作来，和凌菲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宋天墨现在谨慎了许多，宁肯多花钱，考虑周到点，也不许再出现那些可以预防的危险意外。

凌向东早不在Z市了，柳如雪完全靠着女儿凌清雅，欠着高利贷的钱都是凌清雅在还，当然，那些钱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胡江山的。

宋天墨一说，凌菲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看着凌清雅的目光带着淡淡的鄙夷，随即又变得漠然，催促宋天墨：“老公，我们走吧。”

凌菲身侧的窗口是半开着的。

正对着凌清雅的方向。

宋天墨正发动车子，终于醒过神来的凌清雅恨恨的瞪着胡江山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贱人，你别得瑟，刚怀上就这么得瑟，能不能生下来还不知道！”

转身要走，正好和凌菲的目光撞个正着。

凌清雅认出了凌菲。

再次呆怔住。

宋天墨开着车扬长而去。

凌清雅怔怔的看着渐渐远去的豪车车屁股，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

刚才她被胡江山打的一幕，凌菲看到了？

似乎。

好像。

刚才那辆车一直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