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开来的是卡宴。
回帝都公寓凌菲和宋天墨坐了卡宴，李厚开车，而李婶则坐了李辰阳的车。
一上车，宋天墨的手机就响了。
是国际长途。
宋天墨接电话的时候说的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听语气有点像意大利语。
声音低沉醇厚，吐字清晰流利，很是好听，可惜凌菲不懂意大利语，支着下巴愣是一句话没听懂。
一个电话打了十几分钟宋天墨才挂掉，收好电话，宋天墨瞥了凌菲一眼。
凌菲慵懒的倚在座椅上，杏眸灼灼的望着他，粉嫩的红唇欢快的向上翘着。
“想什么事呢？让你这么高兴？”宋天墨挑了挑眉头，惬意的向前伸了伸腿，又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凌菲斜睨一眼前方开车的李厚，又抿唇笑着看向宋天墨。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跟在你身边的人姓李的最多，你喜欢用姓李的人，为什么对李这个姓这么的情有独衷？”
“你看，李婶姓李，李助理也姓李，还有……”凌菲又伸手指了指开车的李厚：“他也姓李。”
凌菲扳着手指头这一数落，连李厚都忍不住好奇了。
竖起了耳朵想听宋少的回答。
宋天墨淡淡一笑。
这是巧合好不好？
刚好这几个人顺他的眼了，还能为什么？
不过看着凌菲兴味盎然的样子，他卖起了关子。
“你想知道？”
“嗯啊，快点告诉我。”
“那好，你先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在笑什么，我就告诉你。”
“我不是告诉了你吗？”
“刚才你真在想这个？”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