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傍晚时分,云啸天找遍了整个红楼,丝毫没有看到云澈的影子,两万银子对云啸天而言,虽然不多,但他有岂会银两交给赫连殇,两万两银子足够养活两千名士兵。

“云二爷,依我看,你还是赶快将银子送回到宸王府吧,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云锦看着怒气冲冲的云啸天,好像的提醒道。

“哼…”云啸天瞪了云锦一眼,冷哼一声后甩门离去,心中却有了另外的打算,待皇甫一族统一天下之时,便是云锦的时期,因为如今的云锦,还有其存在的利用价值。

“少主,上官瑶回府,正是请慕浅画去族中的最佳时机,少主为何要答应慕浅画的条件。”六长老心有不满的对云锦道。上官瑶功夫很差,若是将上官瑶握在手中,就等于握住了上官一族和宸王府的势力。

“时机未到。”云锦双眸一冷,随后回道。这些制约对于曾经的他来说无所谓,如今却是相当的厌倦,连一点自主的机会都没有,可现如今他能做的唯有先忍耐了。

随着太阳从天边落下,云啸天终于将两万两送到了宸王府,随后立即前往红楼,感到红楼内,云澈正昏迷的躺在老鸨的床上,全身*,看着云澈身上的痕迹,云啸天直接了解了身后老鸨的性命,毫不手软。

“云啸天的耐心还真不怎么样。”慕浅画听到一声尖叫后笑道。

“云啸天只有云澈这一个儿子,自然应该好好珍惜,毕竟,云澈也算是皇甫一族的旁系。”赫连殇意味深长的说道。

“殇知道的似乎比我知道的要多。”狱门的势力,暂且还未涉如到皇甫一族中,上官轩之前说过,皇甫雄为人狡诈,从不相信任何人,无法安插眼线。

“皇甫族中之人自持曾是天下霸主,为人大多有几分桀骜,想要知道消息并不难,只是想要知道最想要的消息却不容易。”赫连殇抱着慕浅画,在慕浅画耳边轻声说道,让慕浅画耳边一阵发痒,只得在赫连殇怀中躲避。

“的确如此,如今就要看云澈是不是惜命之人。”慕浅画抱着赫连殇的腰间,转身看着赫连殇道,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一寸之隔。

赫连殇并非圣人,如此近的距离,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他一直想要给慕浅画最好的,所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本能的*,看着慕浅画微微发烫的脸颊,白皙如雪的脸庞,赫连殇差点失控。

“浅浅,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府。”赫连殇放开慕浅画,牵着慕浅画的手道,他发现他的控制能力越来越差了,心中盼望着三月早点到来。

“哦…好。”慕浅画低着头道,看来,她刚刚做得太过火了,她虽然不介意交出自己,可真到了哪一步,心中还是有些胆怯。

马车上,慕浅画靠着赫连殇的肩头,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赫连殇看着架子上的火枪,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他一直慕浅画摆在马车中,从未询问过关于火器的事情。

“火枪是由上官家的祖先做出来的东西,皇甫一族至今视它为神器,皇甫一族之所以有恃无恐,火枪怕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只是这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却存在了,对前路来说,又多了一重危险。”慕浅画看了一眼后道,心中却在犹豫着,她要做出怎样的选择,才是最好的,若皇甫一族可以制作,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若是不会制作,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将如此危险的东西做出来。

“浅浅似乎很熟悉。”赫连殇心中略带疑问道,他在图纸上见过火器,而慕浅画却称之为火枪,虽一字之差,可却咫尺千里。

“很熟悉,或者说我能做出比这更紧密的火枪,只是杀伤力越大的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若真有用到的一天,我也不会吝啬,殇不妨却研究一下,简单的原理,殇制作出来想必不难。”慕浅画看了一眼后道,火枪的原理很简单,关键在于丹药。

“浅浅觉得不该存在的东西,我又何必让它存在呢?”赫连殇宠溺道,心中却也明白,此物想必十分危险,惠妃的密室中,找到了二十把类似的火器,从损毁的迹象,就知道是慕浅画所为,他尊重慕浅画的决定。

“殇,你知道吗?有些武器只要一刹那的时间,就可以杀掉百人,但却是杀伤力大的武器,用在战场上就越是危险,没有人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将其作为永久的秘密,凡是秘密总有泄露的一天。”只要从未存在过,那么那些秘密就不会存在了,慕浅画心中想到。

“浅浅是在担心四国的战局吗?”赫连殇将手轻轻放在慕浅画的肩头,将慕浅画涌入怀中道。

“没有,只是突发感慨罢了。”慕浅画摇了摇头道,四国的战局已定,谁也无从改变,北冥一行,或许会定下四国战局的局面,希望欧阳浩不要辜负他的期待。

“秦子卿随行的人中,便有欧阳浩,但秦子卿此行还带上冯文轩,冯文轩虽出生于商家,但却是一个难得的谋臣,而冯家与北冥常年有来往,对北冥十分熟悉,加上北冥羽有意结成联盟,如今就要看欧阳浩能不能发挥作用了,倒是南楚,此行中不仅有楚南天,楚翔也会随行,白尧也在其中。”赫连殇道,此行的布局,他若不前往,定会惹来天下人的议论,若前往,就会面临以一敌三的局面,救走君墨言之后,北冥羽对魔门的势力戒备严密,行事也非往日那般容易。

“可三家都想要一统天下,但真正能一统天下的却只有一家,就算能达成联盟,但中间也必有间隙,更何况着其中的势力中怀有异心的占大多数,此局要破很简单,但却还不是时候,殇觉得呢?”慕浅画抬头道,看着赫连殇闪烁的目光,她就明白,她所说便是赫连殇心中所想。

“知我者,浅浅也。”赫连殇低头吻上慕浅画的红唇道。

吻如温润的细雨般深入两人的心房,呼吸中,夹渣着彼此的问道,吻如心中,爱早已深入骨髓,直到马车停下许久后,赫连殇才抱着面红耳赤的慕浅画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未走大门,直接越过围墙,将慕浅画送回倚梅小筑中。他贪恋的想要更多,若此刻走大门,绝对会被慕东辰和上官轩画上禁止进入慕王府的禁令。

“小姐,老太爷让小姐回来后去陪他下盘棋。”初晴是在不想打扰两人,但碍于从晚膳后开始,上官轩已经派人来过不下五次了,只能硬着头皮禀报道。

“我知道了。”慕浅画应声后,看着略有不满的赫连殇,慕浅画微微一笑为赫连殇整了整长衫道:“殇,我去陪陪外公,外公初到羽城,定有很多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