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战一触即发,张旭东面对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畏惧,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比土匪都厉害,话都不让说了?”顿了顿他说:“那行,我就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你们政府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经济萧条,什么叫做后悔。”

张旭东所言非虚,以他目前的势力和人脉,收拾一个小国自然不成问题,张旭东不但可以在经济上打压他们,甚至还会投资给当地的反武装势力,结果只是让曼谷一片狼藉,如果逼急了,张旭东不介意话高价买个核,丢在这里让他们效仿倭国的寸草不生。

西装老者抬手摇了摇手指,让那些士兵全部把枪放下,又打量了张旭东几眼,说道:“鄙人是唯心党的书记丁羊。请问先生是?”

“撒旦先生是你吗?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里见面了。”从两位老者身后走出那个年轻人,上来就一脸尊敬地说道。

张旭东被他说的愣了一下,想来十几秒才有了印象,自己曾经在欧盟做任务的时候,无意中救了一个在校园中的年轻人,当时他好像也就十八岁,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势力,张旭东替他摆平了,记得他的名字叫丁琨。

“你毕业了?”张旭东问道。

“嗯,前年毕业我就回过了。撒旦先生,你来这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好亲自去接待你,以表达当日救我之情。”丁琨激动异常地说道。

这样一说,张旭东反而被弄得不舒服起来,当初自己也不过是路见不平,并没有希望得到什么感恩。张旭东摆了摆手说:“你还是叫我撒旦就行了,我们的年纪相仿,又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叫我先生好像有些不对劲。”

“丁琨,你们以前认识?”两个老者都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丁琨和张旭东还是有交际,而且听前者的话,好像是张旭东救过他,这让那西装老者有些错愕。

“爷爷,这位就是我经常跟您提起的撒旦先生,在欧盟时候多亏有了救我,要不然我早就被那些人打死了。”丁琨解释道。

丁羊微微一愣,抱了下拳说道:“原来是救过我家孙儿的撒旦先生,老朽久仰久仰,刚才得罪的地方,还希望撒旦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堂堂唯心党的一把手如此态度,张旭东也不好继续给人家脸色看,要不然就太不识抬举了,立马回礼笑道:“丁羊先生客气了,刚才也是在下一时冲动,如果方才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撒旦先生这话说的,既然你救了丁琨,那就是我们丁家的恩人。”丁羊微微苦笑道:“其实这件事情是那个斯波特搞出什么的。撒旦先生,到我国来投资原本是利国利民的是,但出了这种事情,老朽有很大的责任。让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我国的两大元帅之一察京总指挥。”

被称作察京的元帅,气势恢宏地说道:“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撒旦先生不要见怪。”

“察京元帅客气了,这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张旭东指了指自己的公司里说道:“既然都到了门前,几位进去喝杯茶怎么样?”

“刚才言语冒犯,叶先生不要见怪!”军装老者说道。

“好!”四个人边走便说一些客套的话,察京留下了五十多卫兵,让剩下的士兵收兵离开,让他们继续去其他的地方阻止那些愚蠢的民众举动。

进入公司里,里边已经空荡荡的,员工早已经纷纷停薪留职,当然这也有南宫晔为了防止一些细作进入公司的内部捣乱,所以给几个人倒茶的只能是南宫家族的守卫。

端上茶,张旭东一伸手说:“请喝茶。”

丁羊点头道谢,然后抿了口茶,说道:“撒旦先生最近做什么生意?我记得这家企业是华夏国人的,怎么和撒旦先生有关吗?”

“我已经回到华夏做生意了,落叶归根嘛!而这家企业就是我的一个分公司。”张旭东不隐瞒地笑着说,对方其实只要稍微一查就应该不难知道,继续说道:“我们东升集团在很多方面都有发展,一边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另一边也是为当地做些贡献,带动当地的经济,也就是带动自己的利益嘛!”

“哦,原来撒旦先生就是这东升集团的老板。”丁羊微微一愣,说道:“那撒旦现在的真名就是张旭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