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竟然把走后门和后入式联系在一起,这人长着一张清正端方的脸,却说着如此下.流无耻的话,真是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洛夏把文件袋整个甩在陆灏辰的脸上,隔着文件袋对他的脸进行各种揉捏搓,咬牙切齿,忿忿地用力,

“你能不能正经一些?你说你这张老脸到底想不想要了?撄”

两人亲热的时候大多是晚上,饶是他说的话再下.流,黑暗中的她都能承受,可是在这大白天里,她无法做到像他那样坦然自若。

硬质的纸张按在脸上并不好受,但洛夏哪舍得用力?陆灏辰憋着笑任她胡闹,最后双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把那文件袋从脸上揭了下来,

“老婆,再弄下去这张老脸真的毁了。”

他笑着凝视着洛夏,眼波流转间,眉梢都似带了情。

洛夏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反正都不要了,毁了正好。偿”

陆灏辰顺势把洛夏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

“不仅脸不想要了,整个人都想给你,就想埋在你的身体里,永远都拔不出来。”

他拥着她,又用力地把她往下按了按,一直按到了那坚硬处,让她感觉到他的火热。

洛夏真是被他直白的话给打败了,这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她很纳闷的是,在她面前的他和在别人面前的他真的是一个人吗?怎么能差距这么大呢?在别人面前可是一副正人君子的谦谦模样,可是在她的面前就是各种无下限的耍流.氓。

这简直就是男神和流.氓的自如切换啊!

可如此不和谐的画风却在他的身上被演绎得如此流畅,真真是风流倜傥可以形容!

最要命的是,她似乎不讨厌,相反还带着一丝丝欣喜,些许期待着他对她耍流.氓!

要命!要命!真是要命!脸是不是更红了?

洛夏兀自揣测着,整张脸都烧得更烫了,可陆灏辰仍是不依不饶,他的吻落在洛夏的耳边,低醇的声音萦绕着,

“再说了,我在我老婆面前那么正经干什么?我就喜欢在我老婆面前不正经!”

洛夏无语,越说越来劲了!她走还不行吗?

她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禁锢,

“我、我下去看看晚饭好了没?”

再在这待下去,她怕自己的脸会糊掉,被烤糊了。

可是她越是挣脱,陆灏辰的双臂收得越紧,他整张脸闷在她的颈窝里,

“再让我抱一会儿,我现在不会碰你。”

洛夏还以为他转了性子,心里有些小雀跃,这人终于知道体谅她了,毕竟她可没有他那样的好体力。谁知高兴不过三秒钟,闷闷的低沉声音再次传来,

“等到晚上。”

洛夏:“……”

看来,是不能指望大灰狼改掉爱吃肉的本性的!

陆灏辰抱着洛夏,渐渐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待身体的燥热慢慢退却,他垂眉在她耳边询问,

“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婚礼?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我好着手准备。”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儿八经谈论起婚礼的事宜。

其实,自从洛夏辞了职,穆槿就催着两人去拍婚纱照,意思是希望两人赶紧把仪式给办了,只不过陆灏辰忙着,一直没时间好好商量一下。

洛夏蹙着眉,还真的没想过,她觉得只要是他给予的,肯定就是最好的。

如果真的说有什么想法,那就是她希望……

“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就好。”

洛夏脱口而出。

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如果不是相爱的人,再豪华再盛大的婚礼又有何意义?

一段婚姻是否幸福,取决于两个人在日后的相处,而不是仅仅靠那豪华盛大的婚礼仪式来支撑。

说白了,隆重的婚礼仪式只是宣告着婚姻由幸福开始,却不一定代表着会以幸福结尾。

洛夏心目中的完美婚姻是两人能携手共度一生,也许中间会碰到很多糟心的事,可是只要有爱,只要两人相信爱,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所以,洛夏并不太注重形式,她只希望牵起她的手为她带上戒指的那个人是他,掀起她的头纱的那个人是他,在上帝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的那个人是他……

只要是他,其他都变得无关紧要。

陆灏辰因为洛夏的话而变得更加情动,他执起洛夏的手去触摸那处火热,长长地叹息一声,

“它,早晚会被你搞坏了!”

言语间是深深的无奈。

洛夏快速地抽回手,被那火热的源泉烫着了,手心里的皮肤像着了火,被烧得麻麻的,动弹不得。

她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谁知道那刚刚偃旗息鼓的家伙又卷土重来,而且气势好像更凶猛了,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洛夏用尽全力跳了开来,与陆灏辰隔了一段距离,

“我、我真的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