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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力叹了口气,想了一下措辞,然后缓缓地道:‘静萍,我求你一件事情。‘

‘还用求吗?你直接说。‘

‘是关于若晨的--‘

‘……‘

张力看了徐静萍一眼,小声道:‘我有种预感,若晨可能要出事!‘

‘什么?!!!‘徐静萍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出什么事?‘

张力摇摇头,道:‘我也说不出来,就是一种预感。‘

徐静萍慢慢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思忖片刻,道:‘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日月阁既然能打听各方情报,恐怕也有不少武林高手吧?‘

‘是的。‘

‘抽调两名高手,帮我日夜看着若晨,可以吗?‘

徐静萍点点头,道:‘好。‘

张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事静萍既然答应了,就不宜再多说什么了。

厚此薄彼,乃是女人最敏感之事。

就在这时,一名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快步走入了花园。

张力听见了脚步声,不由得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那黑衣人很快来道徐静萍跟前,从腰间掏出一根竹管,交给了她之后,就迅速离开了。

徐静萍蹙着眉头,有些疑惑地道:‘发生大事了?‘

一边说,徐静萍一边打开竹管,从空管中取出一张小纸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张力正想开口询问,徐静萍嗖地一声将纸条递了过来,声音有些颤抖:‘你看看吧,是关于你的。‘

张力一惊,连忙接过纸条看了起来,越看张力的脸色越发难看。

徐静萍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办?‘

张力努力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震惊。心里开始斟酌起来。

片刻之后,张力看了徐静萍一眼,沉声道:‘我们去见一个人。‘

徐静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些明白张力说的是谁了。

……

吴三桂最近小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滋润。此刻躺坐在吴府内宅偏厅中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前线战报,父亲的大军在山东高歌猛进,打得孔有德龟缩在蓬莱县城。

想必平定山东之后,父亲又要高升了吧……

会试进士名单自己已经知晓。那贼小子张力板上钉钉乃是没考上了!

哈哈,士大夫们都说人生不如意十之**,为何本将军处处如意呢?

果真是一帮腐儒乱放厥词,如那张力一般!

哼,会填个词儿就嘚瑟了?

这次还不是名落孙山?

呸,腐儒!

吴三桂心中将张力拖出来鞭了九九八十一遍之后,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哪个不醒眼的小兔崽子,这般没规没矩!没看到本将军在小憩么!‘

吴三桂骂骂咧咧地转过头去,然而--

嗖地一声,吴三桂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

吴三桂的腰杆摆出了接近九十度直角的姿势。谦恭地道:‘三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侄儿一声,侄儿给您接风洗尘啊!‘

只见来人正是吴三桂的三舅,祖大成。

祖大成四旬左右年纪,身着绿色锦袍,皱眉看了吴三桂一眼,不满地道:‘你这小猢狲,兵部解往锦州的饷银,怎么少了五十万两!‘

吴三桂一听这话,便知道三舅是为‘辽饷‘而来。不由得摆出了一副苦瓜脸:‘三舅容禀……‘

吴三桂心里快速地琢磨着,这事该怎么说?

咱吴家也算是辽西将门,不过,与辽西祖家相比。那是狗屁都算不上的。

祖家,人家才是真真的辽西望族,世代军阀呀!

自己母亲的便是祖家家主祖大寿的妹妹!

母亲家可是从宣德皇帝之时,就世镇辽东了!

吴三桂来不及多想,愁眉苦脸地道:‘三舅,这次的军饷情况特殊呀!先是户部卡着说没钱。然后小侄找吏部老大人们出面,才弄了出来。最后银子从户部到了兵部,兵部再解往辽东……‘

顿了一顿,吴三桂委屈地道:‘三舅,过了户部、吏部、兵部三个衙门,只短了五十万两,小侄已经是使出浑身解数了啊!‘

一听吴三桂这话,祖大成紧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沉吟良久之后,祖大成开口道:‘也罢,难为侄儿你了!‘

吴三桂顿时‘泪如泉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三舅体恤!小侄实在是为了这点破银钱,操碎了心哟!呜呜呜……‘

吴三桂等着三舅扶自己起来呢,结果偷眼一看,三舅却好像在琢磨别的事情,不由得讪讪地自个儿爬了起来。

祖大成思索良久,沉声道:‘有件事,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现在你既然为了辽饷如此殚精竭虑,我便给你说吧。‘

吴三桂登时来了精神,急不可耐地看着祖大成。

祖大成皱眉道:‘你找的吏部官儿,是戴侍郎吧?这段时间别和他掺和了,东林党这次怕是要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