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骨寒却还是无动于衷:“我没有任何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他话还没有说完,夏物生就威严的道:“流雪,你先退下,由老夫跟警亲王好好谈谈。”

说罢,他也不管秋骨寒是什么脸色,对秋露霜道:“不瞒王爷,你带来的人已经全部被诛杀,这山头全是老夫的人。你若是想活着回城,就告诉老夫你能拿出什么好处。”

以前的秋露霜确实手眼通天,但现在的秋露霜已经难成气候,他并不看好秋露霜的前程,加上秋露霜与夏家有过节,他没必要给秋露霜好脸色看。

秋露霜笑得很是狡猾:“既然夏大人早就跟七弟好上了,那么一定知道七弟既没有皇子玉佩,身上的图腾也被抹掉了吧?也就是说,七弟已经没有了身份证明,想回归皇室,难如登天啊……”

他囚禁秋流雪的时候,就将秋流雪的皇子玉佩给收走了,还将秋流雪身上的皇室图腾给破坏掉,现在的秋流雪,根本没有物证可以证明他的皇子身份。

夏物生打断他的话:“王爷不必吓唬老夫。流雪的长相、气质与先皇如此相似,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先皇的儿子……”

“你说是就是么?”秋露霜也打断他的话,“南宫璃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夏大人还敢拿出一个少年,以他长得像先皇为由,说明他是七皇子,就不怕犯欺君之罪和冒充皇室子嗣之罪么?你觉得皇上、皇室和朝廷众臣会相信你么?”

秋夜弦可是想秋流雪死的,秋流雪公开现身之后身份若是存疑,无疑是给了秋夜弦一个杀掉他的理由与罪名。

他可不认为夏物生想冒这个险。

“那么,”夏物生缓缓的道,“王爷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流雪的身份呢?”

秋露霜微笑:“南宫璃虽然软禁过我,却也很信任我,他把他干过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我哦。我知道他把七弟的玉佩藏在什么地方,我还亲眼看到他拿烫红的烙铁烙在七弟腋下的图腾上。如果我能帮七弟拿到玉佩,又能为七弟作证,那么七弟的身份一定能得到证明,没有人可以质疑。”

“夏大人,”他顿了顿,舔了舔唇,桀笑,“如果我现在死了,真的就没有人能够证明七弟的身份了。你要我死吗?”

夏物生沉默了一阵以后,道:“你即刻带我去找那块玉佩!”

“这可不行哦。”秋露霜笑得狡猾狡猾的,“你拿到玉佩以后就杀了我,我岂不是亏大了?”

夏物生冷笑:“那你想怎的?”

秋露霜道:“送我回王府。本王回到王府后自然派人去找那块玉佩,找到后交给夏大人,这样不是很好嘛?”

夏物生道:“那么,为了确保咱们的交易成功,我就让我的人绑上炸药,一直呆在王爷的身边,直到王爷找到玉佩并当众证明流雪的身份为止,如何?”

秋露霜狡诈,他也不傻,他若是不能将秋露霜控制到流雪的身份得到证明,秋露霜一定会反咬秋流雪,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秋露霜听了他的话后恼恨不已,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太多的筹码可以争,便笑道:“如此甚好,本王相信咱们的交易一定能成功。”

秋骨寒一直冷眼旁听这么恶心的对话,直到这时才道:“大伯,这人绝不可信,若不现在将他杀了,只怕日后会遭他暗算……”

“哎,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夏物生倚老卖老,轻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耳边低声道,“他跟皇上之间的仇可是一点都不比跟你的仇轻,但他们都能深谋远虑,虚与委蛇,你又为何不能?”

因为我不是秋夜弦,也不是秋露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