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敢袭警?”带队的警察没有想到操权这么狂妄,竟然还敢袭警,可是扑过去的几个警察根本不够看,还没有怎么样就被操权给放倒了。

“就你们这样还算是警察?”粗犷的嗓音里满是嘲讽之色,操权冷眼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几个警察,荀家还真是一手遮天,自己不过是推搡了荀夫人一把,直接调动了县公安局的人,栽赃陷害的手段都拿出来了。

“你们等着,你们这是犯罪!”带队的警察此时有些的害怕黑着脸熊一般健壮的操权,但是却强撑起气势,恶狠狠的瞪着了一眼,原本这事是荀夫人吩咐下来的,带队的警察为了讨好荀夫人,自然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能办好。

想来也是,县公安局的警察要陷害几个游客还不是手到擒来,所以才有了之前诬陷陶沫偷钱的事,到时候趁着检查陶沫背包的时候将一万块现金放进去,到时候陶沫他们就算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可是在场几个警察却没有想到操权态度这么强硬,不但阻止了他们检查陶沫的背包,还将警察身上那一万块用来栽赃嫁祸的现金给捅了出来。

王东和几个镇派出所的民警之前也来了医院,毕竟荀朗抱着叶明月差一点跳楼,这事闹的算大了,王东总要有个说法,否则没法子和镇子上的居民交待,结果刚过来就看到操权将县公安局的几个警察给揍趴下了。

“王东,你来的正好,他们敢公然袭警,还不快将人抓起来。”带队的刘警官一看到王东几个人过来了,立刻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他们自己倒是不敢再和操权动手了。

别说王东根本打不过操权,就算能打过,他也不会出手,刘警官虽然是县公安局的,可是眼前这三人来头更大,估计荀书记都得倒霉,王东此时笑着和稀泥,“怎么会袭警?之前他们还在学校救了叶老师和荀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刘警官没有想到王东竟然不打算帮忙,不由火大的瞪了他一眼,等事情结束之后,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此时也没有办法,刘警官只好让路过的一个护士去通知荀书记和荀夫人。

五分钟之后。

“这是怎么回事?”荀书记和荀夫人原本是在荀朗病房里的,结果就听到医院的医生过来说一楼大厅这里出事了,荀书记身为县里一把手,此时自然要过来,而来的路上,荀夫人也大致的说了一下情况。

此时荀书记皱着眉头,脸色阴沉的看着地上几个被打趴下的警察,打量的目光看向陶沫三人,最终视线停留在陆九铮身上,这个男人只怕身份不简单,想到此,荀书记不由懊恼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荀夫人,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出手之前难道不知道调查一下对方的身份吗?

一看到救星过来了,县公安局的刘警官立刻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警服快速的站直了身体,“荀书记,刚刚我们接到群众报警,有小偷在住院部那边偷窃,这三人被我们抓住之后,竟然公然袭警。”

“还有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荀书记压下所有的情绪笑着开口,收回打量陆九铮的目光,“不过既然是误会,三位是否能去派出所一趟协助调查,等事情调查清楚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进了派出所只怕就出不来了吧?”操权冷哼一声,这是当自己这边是傻子呢?操权性子直,但是可不傻,荀书记玩的是什么手段他清楚的很,将人弄进去了,到时候手铐一铐,白的说成黑的,再伪造一点证据出来,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脸一沉,荀书记虽然有点顾虑眼前三人的身份,可是荀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他大伯可是在长宁省省委工作,一般豪门子弟,荀书记还不放在眼里,只是玩政治的人都习惯滴水不漏,却没有想到操权性子这么糙。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这是公然袭警,还敢拒捕!”荀夫人原本就因为叶明月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可是荀朗为了叶明月要死要活的,人都疯了。

因为儿子,荀夫人也没法子,这火气就一直憋着,想到之前操权敢推了自己一把,正好将这火气撒在他们身上,谁知道踢到硬茬。

操权看着耀武扬威的荀夫人,将自己的军官证拿了出来,冷哼一声,“公然袭警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这是袭击共和*官,阻碍军方的机密行动。”

荀书记只当操权三人是豪门弟子,可是却没有想到操权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正团级别,和自己的身份相当,可是一般而言政府部门是不敢和部队叫板,毕竟部队的枪杆子硬多了,更何况今天这事根本经不起推敲,真的闹大了,倒霉的绝对是荀书记自己。‘

旁观的王东看到操权亮出了军官证,这才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荀书记脸上笑容加深,即使心里头恼火的厉害,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板着脸训斥着一旁同样惊呆的刘警官,“小刘,你是怎么办案的?怎么不将事情查清楚就下结论?”

“对不起,荀书记,是我的错,我检讨,是我工作不到位,我一定接受组织的批评。”带队的刘警官此时哪里还敢耍横,这种情况肯定得他来背黑锅,不过这也等于帮了荀书记,日后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先回去。”陆九铮不屑和荀书记多做纠缠,如果八年前的车祸真的是荀朗所为,那么被抓的荀朗的堂兄就是顶罪,暗中操作的人肯定是荀书记,所以要查荀书记自然要一查到底,让他无法翻身,纠缠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并没有什么用处。

看到陆九铮和陶沫打算离开了,操权自然也不会做过多的纠缠,冷眼看了一眼满脸虚伪笑容的荀书记也快速的跟了过去。

“老荀,他不过是个团长,你和级别相当,你何必怕他!”再次回到荀朗的病房里,荀夫人给打了镇定剂还在昏睡的荀朗盖了盖被子,不满的抱怨着。

“你懂什么?”荀书记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荀夫人,如果有理有据还好一点,否则和部队的人对着干那就是找死。

部队里那些家伙哪一个是好说话的,就算这一次侥幸赢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被敲闷棍,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些身手一流的莽汉。

荀书记唯恐荀夫人还要生事,严厉的警告着荀夫人,“我告诉你,这一次的事情到此为止,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出了事谁也救不了你。”

表情讪讪的,荀夫人倒是不敢忤逆荀书记,只是不甘心的点了点头,感觉更加的憋屈,部队里的人不能得罪,那总可以找叶明月出气吧,这个贱人为什么就没有从五楼摔死呢!

“阿朗的事情你处理一下,千万不要让叶明月上告。”若是平常时候,荀书记倒是不担心,叶明月能闹出什么事来,可是现在住在叶家客栈的人是部队的,又和自己这边生了嫌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出手帮着叶明月,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局面。

“我知道该怎么做。”荀夫人点了点头,心里头已经打算如何威逼叶明月息事宁人。

叶家客栈。

吃了饭,洗了个澡,又好好的补了个眠,陶沫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此时,小心翼翼的从背包里拿出了木盒,里面正是从山洞里拿到的白玉球。

这白玉球至少有千年了,因为是放在死人嘴巴里含着的,所有阴气煞气极重,这才能遮掩章旭阳被杀时所产生的阴气煞气。

陶沫释放出精神力,精神力的触角刚碰触到白玉球,一股子阴森湿腻的煞气如同毒蛇一般迅速的缠绕上了陶沫的精神力,如同恶魔一般要吞噬精神力。

几乎在瞬间陶沫猛地调集了所有的精神力,牢牢的包裹住了白玉球,肉眼看不见的白玉球里,精神力和煞气如同厮杀的两支队伍狠戾的缠斗到了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一点一点的冷汗不断的从陶沫的额头上渗透出来,慢慢的精神力渗透到了白玉球的内部,如同饕餮一般疯狂的吞噬着白玉球里蕴含的精纯力量,此消彼长,精神力得到了白玉球的滋养不断的壮大,煞气慢慢的被逼出了白玉球外,最终一点一点的消散在空气里。

咔嚓!脑海里似乎有一股白光一闪而过,陶沫猛地睁开眼,手中捧着的白玉球如同粉末一般一点一点的破裂,而陶沫脑海里的精神力却粗壮了许多,终于升到一级了。

随着精神力的升级,陶沫只感觉五感在瞬间变得更为清晰了。

陶沫上辈子的时候,处于顶端的分为两类人:一类是陶沫这种精神力强大的脑力劳动者,精神力的不断升级,让他们在特定的领域里比普通人会有更大的成就。

还有一类就是古武者,他们虽然没有精神力,但是强大的基因让他们可以在体内修炼出一股内劲,当内劲贯穿到筋脉之中,可以瞬间提升速度、力度、敏捷度,可以说是人形兵器。

陆九铮敲了敲门,听到陶沫房间里的动静时,他知道陶沫睡醒了,可是刚走到了房门口,房间里却又没有了声音。

陆九铮站在门口等了瞪,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房间里再次传来了声响,陆九铮这才敲响了门。

“大叔。”精神力的提升,让陶沫心情极好,脸上挂着笑,打开门笑眯眯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陆九铮,整个人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子愉悦和欢快。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陆九铮明显发现了陶沫的不同,中午从医院回来到此刻,短短几个小时,陶沫的变化虽然极其细微,可是却依旧逃不过陆九铮的眼睛。

原本清瘦的小脸虽然还是有些的瘦,但是脸上的肤色却好了很多,白了也嫩了,清瘦的小脸如同上好的白玉,莹润而光洁,因为笑而微微弯曲的眼睛也更有神韵,陶沫整个人像是服用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

“大叔,是不是感觉我有变化了?”陶沫眯眼一笑,拉着陆九铮的手就往房间里走了去,“大叔,是不是想知道原因?”

可惜陆九铮依旧漠然着面瘫脸,看得出即使他发现了陶沫身上的变化,却丝毫没有开口询问的打算,这让想得瑟一下的陶沫顿时蔫了。

“大叔,你真的很古板很无趣,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叹息一声,陶沫无奈的摇摇头,盘膝坐在了床上,不过随后又恢复了精神奕奕,“大叔,你看着。”

话音落下的同时,陶沫释放出精神力,精神力如同看不见的触角咻一下射了出去,卷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苹果,在外人看来,这苹果竟然凭空飞到了陶沫的手中。

陆九铮一直知道陶沫身上有古怪,但是却从没有想过竟然会这么离奇,陆九铮坐在床边的身体猛地绷紧,凤眸沉沉的看着陶沫手中的苹果。

蓦地想起她曾经询问过自己军方有没有特异功能这一类的特殊人才,当时陆九铮只当陶沫是小说电影看多了,此刻,陆九铮才明白过来。

终于从大叔那冷峻的面瘫脸上看到了震惊之色,陶沫顿时得瑟起来,显摆的瞅着陆九铮,“大叔,想不想知道?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微微一怔,陆九铮定定的看着一团孩子气十足的陶沫,白嫩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小脸,闪烁着光芒的黑眸里满是顽劣之色。

陆九铮大手突然伸过去掐了掐陶沫的脸,果真和他想象的一般细腻嫩滑,手指碰到了竟然有股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快说。”陆九铮强迫的收回手,只是指尖依旧残留着刚刚那股柔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