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彻的薄唇如薄荷般清凉,而他噙住她的耳垂,她感觉到了耳垂被温。热。湿。润包围。

他轻。轻。吸了一下,她的耳垂被他的唇舌裹住,紧紧的热量,钟江湖的心忽然一阵猛跳,她的心跳还没有缓和时,端木彻原本紧紧裹。吸住她耳垂的舌尖轻轻往外推送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地咬了一下,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涌遍了钟江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嘶!”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而他听来,像是一种鼓舞,他的双手覆盖到了她胸前的圆润上,隔着滑润的衣料,轻轻摩挲着。每一次摩挲,都带着一波又一波的力量,涌遍了她的全身。

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襟扣带,将她白色的衣衫褪到了肩膀处,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兜。

他又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扯了下来,也许是有些急促,他扯那块布料时手有些抖,以至于那块布料从她身上扯下来的那刻,胸前那两团玉。脂颤了颤,调皮地弹跳在他的眼下。

他确实也调皮了,眼眸顺着玉。脂的跳动,猛然用口噙住了玉。脂上的那点绯红。

“阿……彻!”被他噙住的那刻,她的身子一个激灵,成了弯弓的样子,弯着腰,双手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脖颈。

“湖……湖……”端木彻动情地喊了一声,而他的双手已经在往下攻城略地了。

她的小衫裤子被他退了下来,将它抽离了她双腿,随手一丢,竟然丢出去老远,落在了地板上。

这个时候的钟江湖,浑身只剩小衫儿毫无遮挡的开敞着,下肢却已无遮掩……

“湖……湖……帮我……”端木彻滚烫如炭火的身体再次覆盖了上来,他轮流逗。弄着那两团弹润玉脂上的绯红小樱桃,从不厚此薄彼,不亦乐乎。他一边勤奋流连,一边含糊不清地吩咐。

钟江湖的喉咙发干,而某处却有了氤氲的湿。润。而端木彻身上那最烫人的火龙,似乎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衣衫,极度渴望扎进她的湿。润里。

这样磨人的时刻,钟江湖觉得自己的视觉听觉都不太灵敏了,唯独身子像要被烧成了火炭。

“湖……湖,帮我……”端木彻同样着火的喉咙里,暗哑地叫了几声,见已经灵魂迷离的钟江湖不曾听见,他再次叫了几声,然后抓住了钟江湖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挺翘后臀的浴。巾上:“湖湖……帮……帮我……”

他的声音和身体一样干渴龟裂,唯独有一场繁密的巫。山。云。雨,才能拯救。

烧得发烫,神情已然迷离的钟江湖,终于听到了端木彻的低唤,她的手被端木彻移到了他的后臀的浴。巾上。

其实,移开自己腰间的浴。巾,对端木彻来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觉得,由他的湖湖帮他除去,会更加令人激荡。

若是一般女子,听了端木彻这样说之后,会很羞怯不前,钟江湖脸上飞着红晕,心里却隐隐约约对他浴。巾下那灼人的火龙有所期。待。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的手指抓着他后臀的浴。巾一角,微微用了力气,想要将它掀除。而端木彻也十分配合,在她掀他的浴巾时,他压在她身上的身子向上方动了动,他和她的身子中间,有了空隙,钟江湖将他的浴巾扯了下来,手儿软软的一放,浴。巾落在了圆床边上。

他身上的那条火龙,一个猛龙入海,扎向了她的湿。润口处。

“湖湖!”他又轻唤了一声。

“阿彻!”她在他身下低喃,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牛首山妇女们所说的胀痛和舒适?

难道这就是妇女们口中所谓的酿制爱?

“怎么不会痛?不是很痛么?”她低低地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