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拼了这条命,他也不会将湖湖拱手让他。

“是啊,我太喜欢盈盈了。一见到盈盈,我心里就会有把火。”陆郁微微一笑,心里哼了一声:哼!不是爱火,是妒火,是怒火。端木彻,你这小子,等着瞧!

“哗啦……”端木彻趁机又往陆郁的头上浇了葫芦瓢水:“郁……知道你不能没有我,但是你该冷却一下热情了,我不喜欢太浓烈的感情,我喜欢循序渐进……”

端木彻故意深情。

“你!”浑身滴水的陆郁,捏紧了拳头,换来的是端木彻的挤眉弄眼。

看着这对作天作地的俊美男子,钟江湖一阵无语。

“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端木彻和陆郁各自回去换衣服,那些妇女也散了。

“唉!郁统领和盈盈姑娘的感情好让人羡慕。”一份妇女感叹。

“是哦!”有妇女应声。

当然也有反对的声音:“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先前郁统领不是爱着钟江湖的么?来了个盈盈,却把钟江湖抛弃到了脑后。”

“听说钟江湖是有夫之妇,而且相公又是俊帅又武功盖世,所以钟江湖看不上我们郁统领的。”一个姑娘八卦。

“不知道钟江湖的相公和我们郁统领究竟哪个更能使女人动心。”另外一个姑娘痴痴幻想,“我要是钟江湖,就两个都要,我喜欢被左拥右抱。”

“无耻色女!”众人对着她齐刷刷地骂。

有几个妇女走过包招弟的身边,立刻捂住了鼻子。包招弟瞪了她们一眼,等她们走远,抬起自己的袖子嗅了嗅,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居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狗屎味儿。

怎么搞的,昨晚明明洗了十几遍了,还摘了许多山花花瓣在身上搓揉,怎么还有狗屎味呢?

“盈盈,你等着,我和你没完儿。”懊恼不堪的包招弟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

包招弟回卧房,刚一推开门,一只大木盆从门上方掉落下来,和哗啦啦的冷水一起扣在了她的脑袋上。

悲催的包招弟不但被淋成了落汤鸡,更倒霉的是,木盆撞。击她的前额,撞出老大一个包,肿得老高,活脱脱一个寿星公。

落汤鸡包招弟将木盆取了下来。

正在洗脚的管春燕忍俊不禁,唯恐天下不乱,用眼神示意包招弟,这一切都是施春花的杰作。

施春花粗。壮的身子斜斜靠着被褥,正拿着小剪子修剪指甲,神情得意又不屑。

一旁的管春燕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谁知道包招弟却将木盆放到桌上,心情愉悦地说:“今天本来就有点热,来一桶冷水真的很舒服呢。想必是施姐姐为妹妹想得那么周到的吧?”

不但管春燕愣住了,施春花更是差一点剪到手指头。

按照以往,尽管包招弟打不过身强体壮的施春花,但以包招弟不肯吃亏的性格,早就和施春花扭打在一起了。

今天包招弟是吃错药了么?看她愉悦的表情,也不想是装的。

“施姐姐,以前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施姐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想和姐姐做好姐妹。”包招弟讨施春花的欢心。

对于包招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施春花有些不适应。

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万一包招弟要玩什么花样,她就和她算总账。

施春花将剪子丢在床上,和包招弟走到室外的草地上。

哼,古里古怪的,肯定没好事。管春燕蹑手蹑脚溜到窗户根底下偷听。

可是包招弟和施春花神神秘秘咬耳朵,她根本听不到什么。

人就是这样的,越是觉得神秘好奇,就越想知道内容。

包招弟不知道对施春花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