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法国待得心情太好了,她跟江朝云说话,也是如同带着春风的。

江朝云知道这句诗,也常常用,但是不曾想过,用来形容一个人,形容一种喜欢的心情。

他以前只当她是一个上床随便的贱货,荡妇。

现在看起来不是的,她很会形容自己的心情,把自己的心情形容得像文青。

这种文青的特质,让江朝云的心也随着微微荡漾。

江朝云的心里有了几分震动。

“今天是你生日?”他问。

“是。”

“亲我一下。”他又说。

“嗯?”沈沅不懂。

“亲我的脸,亲我的唇,哪儿都行,亲一下。”

“亲一下便走么?”沈沅又问。

“走。”江朝云说到。

沈沅便凑到了江朝云的腮边,问了句,“这里?”

“嗯。”江朝云回答。

沈沅便轻轻地印下去了。

还没离开,她的身子便被江朝云紧紧地揽住,他在她耳边哑声说到,“谁告诉你,男人的话可以信的?”

江朝云把她整个人都箍进了怀里,她在扭动着身躯,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江朝云说了句,“别动。”

“猪狗不如的东西!”沈沅说了一句。

江朝云便把唇压在沈沅的唇上了,好像自从上次香榭丽舍一别,他就对这种吻人的感觉,被吻的感觉,念念不忘,总想再来,可是再来了以后,他走了便又是失落,又是想念。

他吻了她好久好久,沈沅都快窒息了,在他的怀里乱扑腾。

江朝云便笑了,是那种很开怀的笑,“想干什么?”

“江朝云,你想混蛋成什么样?”沈沅气冲冲地问他,“到处放别人裸照的人是你,让人在娱乐圈混不下去的人也是你,让人名声败坏的也是你,现在,你可别告诉我,你看着这个你昔日伤害过的女人了!”

江朝云还是揽着沈沅,大概因为天色已晚,所以,他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沈沅,沈沅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好温暖。

沈沅话没说完呢,手机就响起来,是邓澜的,邓澜问她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沈沅说马上就回,让他们先吃。

江朝云和沈沅挨得很近很近,自然能够听到邓澜的声音,不晓得是被什么情绪冲昏了头脑,他没有注意到沈沅说的这个“你们先吃”。

他冷生冷气地说到,“想多了。好玩。老鼠狡猾了,更好玩。你是那只老鼠。”

沈沅微扬了一下头,“那就看看谁能赢吧!”

江朝云又笑了一下,“至少现在,你赢不了。”

接着,他微微低下了头,拱着沈沅的额头,抬眼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沈沅厌恶地想离开他,他却真像捉老鼠一样,便又重新吻上她了。

把沈沅的唇吻得又红又肿,他便拉着沈沅往前走。

沈沅想挣脱的,可是手被他拉着,怎么都挣脱不了。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的手,女人或弓着身子,或蹲在地上不走了,她还威胁,“江朝云,你若再不放手,我可捅了,把你的手割断。”

“要捅便捅,提前告诉了,还捅什么?是让我防备你吗?”江朝云淡淡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