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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彦阿如今是镶白旗牛录额真布拉的护卫,虽巴彦阿的老爹额鲁已经在旅顺阵亡,但是布拉这人颇念旧情,因此对巴彦阿还是照拂有加。

此番出征,布拉的牛录出征一百三十骑甲和辅兵,这里有近半不到二十刚刚成丁的女真人,也可这是他们的初阵,当然他们自弓马娴熟杀人的技艺不差,只是没有经历大的战阵。

因此布拉已经让巴彦阿统领二十人的新丁了,当然巴彦阿还没有太多的战功,因此还没有任命领催之职。

此时巴彦阿统领二十人的新丁正随扈布拉身边向北飞驰着,同突围的明军迎面对撞。

立时金铁相交的爆响以及兵器及身的闷响军兵的惨叫不断响起。

张可大的骑兵大多是他从南京畿带来的子弟,忠心无虞,他们奋力搏杀就是为了给张可大尽可能的杀出一条血路来。

但是希望是没好的,现实极为残酷,转瞬间又是两百余骑军掉落马下,与几十名的建奴一同在地上挣扎。

张可大的百余名护卫也落马近半,剩下的还在四周不顾伤亡的冲击着,他们都是抱了死志,也知道没法幸免,因此几乎都是与敌俱亡的路子,伤亡极大。

当张可大冲击到两白旗队伍中间时,他的身前只有十几名护卫并且同其他零散的军兵失去了联系。只剩下两百骑的明军零散的分布在敌军中。全然没有了协同杀敌的能力。的军阵已经不复存在。

布拉统领着百余名部下向着对面奔来的十几名明军骑兵冲来,当中一人全身精铁鱼鳞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定是明军的一员统兵大将。

布拉心中一喜,如果斩杀这名敌将肯定是场大功劳,他唿哨一声,催促骑甲们冲近攻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一名明军骑兵同他前面的骑甲对上。骑甲挥动狼牙棒狠狠的砸下,动作稳准狠,一看就是久经战阵的老手。

但是那个明军看都没看对手的狼牙棒,手里的长枪疾刺,两人的兵器几乎同时及身,砰的一声,明军的头颅开了花,同时,长枪狠狠的贯入骑甲的前胸,几乎将骑甲的身体穿透。场面冷酷血腥。

这个明军此时全无感觉的颓然掉落马下,被对面冲来的战马即刻撞得飞起。

而骑甲痛苦的长嚎。他已经疼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用双手死命的抓住长枪掉落马下。

一个明军骑兵挥动长柄马刀砍向一个骑甲,骑甲身子一侧,手里的虎枪直刺对方的胸口,明军的骑术大大逊色,马刀吃劲来不及闪躲,明军不顾虎枪,使劲的环转马刀。

嗤的一声,虎枪标起大票的鲜血,枪头从明军的身体后面探出枪头,可见骑甲用尽了全力,明军口里喷着大口的鲜血,用尽最后的气力挥动马刀。

咔,马刀将对手持枪的双臂砍断,明军脸上带着笑容,眼神黯然,身子歪着从马上掉落。

失去双臂的骑甲蹦跳着离开了战马随即被后面疾驰的战马碰撞践踏不成人形,倒是死的痛快。

这一切都是转瞬间发生的,布拉和巴彦阿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明军这是疯了,这是他们看到的最为疯狂的明军,他们根本不是求活,而是求取速死。

同从只求速死的敌人交手是最为恐怖的,因为他们往往不顾自身安危,你怎么斗。

布拉和巴彦阿心里都是告诫自家心在意,他们的战马驮着他们冲前迎上了剩下的最后的几个明军。

张可大身前已经没有护卫保护了,他看着对面一个手拿虎枪的对手晃动着高高的避雷针冲近。

对手先发制人,刺出了手里的虎枪,张可大用左臂弯的圆盾轻轻一磕,磕开了虎枪,接着右手的长枪前送,嗤的一声,骑枪破甲而入。

虽由于单手持枪,但是利用马速,骑枪还是刺入敌手身体盈寸,胸腔受了这个重创,骑甲脸面扭曲的抓住骑枪在马上摇摇晃晃的同张可大交错而过。

张可大松开了骑枪,抽出了马刀,下一个敌手是一个全身精铁甲的建奴军将。

布拉挥舞着狼牙棒冲上,呼呼的风声中狼牙棒砸向张可大,仿佛要将张可大连人带马砸扁。

张可大等待着狼牙棒及体的那一刻,左手的铁盾一挡一泄劲,砰的一声,狼牙棒重重的击中铁盾,然后被铁盾卸去一旁。

张可大两马交错时一刀砍向布拉的左臂,布拉急忙松开了狼牙棒,接着身体一个****,娴熟的滑到战马右侧,只有右脚踩在马镫上,全身沉重铁甲的布拉显示了一个女真老骑甲的功底,也躲过了一劫。

只是由于动作过大,他的头盔被晃得掉落下去,露出了粗长的大辫子迎风飘舞。

布拉惊出一身冷汗,然后重新安坐马上。

布拉的一个护卫趁机一枪刺向张可大的肋部,张可大急忙躲避,可惜他方才动作已经用老,虽尽力腾挪,还是被枪尖刺穿了肋部的铁甲,带走大片的血肉。

登时张可大的右肋血如泉涌,他的右臂几乎抬不起来,此时巴彦阿快马奔上,他一枪刺出,张可大左臂的铁盾格挡,可惜方才被布拉砸的发麻,此时伤势牵动身体,速度大减,嗤的一声,巴彦阿的长枪贯体而入。

张可大喷出了大口的鲜血,他大吼一声,“赵烈啊。”

张可大喊出了这辈子最后的一句话。瞬即陷入暗黑。他的身体从马上跌落。

巴彦阿欣喜如狂的勒住战马。战马饶了一个圈来到张可大的尸身面前。

巴彦阿抽出了马刀,护卫在尸身面前,他可是知道抢功的事太多了,他冒险杀了明国大将,到最后被别人抢了功劳,到时岂不是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