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诗织看着地板上的自杀用的药丸,咬了咬牙,说道:“那么,我求你给我们一个痛快,不要叫我们死的太痛苦,更不要教我们死得——太难堪!”

林逸青凝视着她,忽然大笑了起来。

他缓缓的盘膝坐在如月诗织对面,在如月诗织的怔仲与惊疑里,他柔和的问道:“告诉我,诗织,你怕死么?”

如月诗织呆了呆,坦然点头道:“怕!”

“你呢?香织?”林逸青笑着转向如月香织。

“怕。”如月香织点了点头。

林逸青满意的一笑,又问道:“你们告诉我,怕到什么程度?”

如月诗织迟疑了一下,嗔道,“事到如今,林君,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宰割杀剐任由你,你又何苦再来讥笑我们呢?”

林逸青活动了下手指,笑了笑,缓缓的说道:“我并非在讥笑你们,诗织,我只是要和你印证一下,当我们处于相同的死亡边缘时,我们心中的思想以及忧虑是否一样?现在看来,显然多少还是有点差异的……”

如月诗织诧异道:“什么地方不同?”

林逸青澄澈而明亮的眸子一闪,道:“你们把愚忠和盲从当成光荣,而我却不是这样,这是我和你们根本不同的地方。”

“你们知道不知道,让你们失去了忍者的身份,被迫从事贱业谋生的,是什么人?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痛苦生活的根源是来自于哪里?你们就从来没有想过么?”林逸青沉声道,“明明是现在的政府让你们陷入痛苦的深渊,你们却还要为他们效死!真是荒谬可笑至极!”

“你可以下手了,林君,但请不要侮辱我们的信念和家族的荣誉。”如月诗织昂头说道。

林逸青目光怪异的注视着她。半晌,林逸青轻轻的道:“你们这两个笨蛋!真是愚蠢透顶,死榆木脑袋瓜子!”

眼眶中含着泪,如月诗织姐妹对望了一眼,颤抖而迷惘的道:“林君,你是说……”

林逸青不耐烦的截住了她们的话头,说道:“我刚才曾答应过你们,我要多多少少对你们有一点报偿,我叫你们自己提出来希望我如何报偿——”

“我……我们已提出来了,希望你能令我们痛快而有尊严的一死……”如月诗织疑惑的说道。

林逸青的嘴角现出嘲弄的笑意,说道:“你们真傻!我并没有限定你们的内容与范围,换句话说,只要是你们能想到的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两姐妹猛然愣住了,几秒种之后,她们明白了过来。

如月诗织有些震惊的,又有些空茫的,有些狂喜的,又有些怀疑的哆嗦着问道:“林君,你……你是说……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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