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任意门,王志就到了陆革命老家玉溪镇的上空,收起任意门就朝地面飞去。

靠近地面时,王志发现这街上好像是办了什么喜宴似的,主干道上摆满了桌椅,街上还拉着横幅,写着“庆祝陆革命同志成为全国首富”,这是陆革命开了宴席宴请乡邻,一块空地上还竖着一个个临时搭建的土灶,不过正在拆除,看来宴席已经结束了。

这个时代的镇子的房屋商铺都是建在一条主干道旁,在这种地方,王志都不用拿出寻人杖找陆革命,就在天上一看,最热闹的地方一定是陆革命家。

果不其然,在主干道的一条分支上,有一家人门口十分热闹,还停着三辆车,不用想,一定是陆革命家,毕竟这种时代,一个镇子基本都不会有几辆轿车,谁家买了辆摩托都会天天有人跑去看新鲜,那像现在,随便一个非偏远地区的村子都会有专门停车的地方。

而这里出现了三辆车,绝对是奔陆革命来的。

飞近,王志才发现门口竟然有警察站岗,还配着枪,难道是来了什么领导。

如此想着,王志小心地从敞开的大门飞了进去,尽量不要触碰到其他人。

一进屋,王志就听到了陆革命的声音,他就在堂屋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门开着,一个小女孩站在外面朝里面看,但不敢进去,王志走了过去,看到王志正坐在里面接受一个记者的采访,搞得还很正规,又是收音话筒又是摄像机,还有打灯的,而且那个女记者王志看得也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是谁了。

陆革命此时正坐在一个看相还不错的木椅上,旁边还坐着一男一女,看起来应该是他父母。

“陆先生,你先前说过要投资修建一所免费学校,已经决定将这所学校落在你的家乡,请问这个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呢?”

“这个得等些时候,我现在正在想办法联系一些专业的设计团队,结合我们这个地形设计出学校的蓝图,然后才能开始动工,你们央台的人脉广一些,希望能帮我联系一下。”

“这个当然没问题,这种造福贫困学生的事情,我们央台是义不容辞的,不过除此之外,陆先生你还有什么投资计划吗?”

“我原本是打算在上hai投资一个工业园区,但是现在这个计划可能要搁置了,我要去养猪。”

“养猪?”不光是女记者吃了一惊,陆革命的父母也有些反应不过来:“革命,你说什么胡话?”

女记者素养还是比较好的,震惊过后立即问道:“陆先生为什么突然会想到养猪呢?像你这样的大资本家不是该开办工厂吗?”

“我现在还不是大资本家,我现在只是有钱,光有钱不能算是资本,所以你不要给我乱扣帽子。”开了个玩笑,陆革命解释道:“你们来时看到了街道上的桌椅了吧,那是我办了三天流水席,这三天,我们吃光了整个镇上所有的肉,我父亲想多办几天流水席,但是我拿着成叠的钞票却买不到肉,这种情况让我反思极大,我办工厂是为了造福乡亲,但是连肉都吃不到算什么福,所以我决定投资开养猪场和养鸡场,首先要把吃肉的问题解决了。”

“听说陆先生在归国时曾在上hai与当地政府达成了合作意向,请问合作会暂停吗?”

“不会,养殖场的事情交给我父母打理就行了,我过一段时间就会去上hai。”上hai的工业园区计划是王志再三强调过的,他可不敢磨蹭,即使是王志十几多天没露面了。

“如果普通人有了陆先生这么多钱,什么都不做光存在银行里吃利息就足够过上十分富裕的生活,是什么原因致使陆先生没有选择这种稳妥的方法而是选择把钱用来投资做出一番事业呢?”女记者问道,如果普通人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任谁都会立即将其存到银行里然后吃一辈子利息吧!

“因为我还年轻。”陆革命微笑着说道。

“陆先生的意思是说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所以不想蹉跎一声吗?”

“是地!”陆革命点了点头,对女记者的脑补能力很满意:“我还年轻,所以不想这么快就养老,而且我有这么多钱,投资亏本也没关系,我亏得起。”

“呵呵,陆先生真是豁达。”轻笑了一声,女记者继续问道:“外国媒体已经开始称陆先生你为股神,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陆革命无所谓地说道,这个称号又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随便怎么说吧!

“陆先生,你在股市暴富的事迹传回国后,许多人纷纷投身进股市,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了。”陆革命故作高深地说道:“在东京时,我通过新华社的记者告诉了大家股市的本质,劝诫大家不要入市,现在看来我的话没有被人听进去,所以我在这里坐等股市崩盘,炒股的人血本无归!”

“陆先生为何会做出这种判断?”

“我国现在只有深zhen有一家刚刚开业的证券公司,上市公司就那几个,股民一入市就只能买那几家公司的股票,现在的股民对股市的概念没有清楚地认知,都是单纯地认为买了股票就能赚钱,股票的价格会越涨越高,价值远远高于它真正的价值,就相当于一支一块钱的笔价格涨到了十块钱,但其实它最多只能值一块钱,现在的股票就是这样,有人以十块钱的价格买走了只值一块钱的股票,如果没人以十块钱或者更高的价格从他手里接过股票的话,他就会亏掉九块钱,你们电视台把我这番话播出去的时候,应该就是股市崩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