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同志,支书家就在前面,你看,那间最大的房子就是了,支书家是我们村唯一的两层小楼,人家富得流油啊!”一个满脸深深的黑色皱纹的老汉嘟囔道。

“哦?他家为什么那么富有啊?”我故意问道。

“他家是村支书,马三爷的姑爷是主管救灾物资发放的副乡长,这次大旱,乡里的救灾物资发下来,都让马三爷自己家收了,人家是支书,村长都不行的……”这老头子好要说下去,旁边一个老汉拍了他一记道:“不说哈能拿你当哑巴啊!大兵同志,我们啥也不知道,呵呵!”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那啥,我们就是来发放救灾物资的,等会儿叫村里的各家各户都来人到马支书家领救灾物资和救灾款,我们先去安排下,麻烦几位帮忙通知下!”

沙千里一摆手,几个人快速向前面唯一的两层小楼奔去。院门是开着的,果然有两条大狼狗在门前趴着,看见我们过来马上站起来,露出獠牙,发出“呼呼”的警告性低鸣。

我站在门口大声喊道:“里面有人吗?马三爷在不在家?”

二楼的围栏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保养得非常好的样子,白白胖胖的。她看看说:“我家老爷子睡午觉呐,你们有事?”

“把你家的狗栓好,我们进你家歇会儿!”我将背在肩上的八一杠摘下来,小心地走向门口。

“妈!谁呀!”一个娇里娇气的女声传来,接着,一楼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碎花睡衣睡裤的妖艳少妇出来了,“哎呦,是大兵啊,你们不是在抓刁民吗?咋就到了我们家了?”

两条大狼狗看到主人出来都安静地坐下了,但是依旧虎视眈眈盯着我们。睡衣少妇过来招呼两条狗进去,把它们关到大门旁的一个狗窝里。

我们马上进去了,我大声说道:“所有人都集中到楼上去,一楼我们征用了!”

“你们干什么呀?我老公不在家,我告诉你们我老公是乡长,等我给他打电话!”妖艳少妇叫了起来。

“打你妈逼电话!”孟富贵上去就是一枪托,砸在少妇的后脑,那少妇一声闷哼,歪倒在地。我说道:“快给我搜,司令带小黄孙彪上二楼,康滨王顺守住大门,孟富贵跟我搜一楼!”

“谁谁!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来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披着睡衣从一楼出来,孟富贵持枪逼住他喝道:“你是谁?”

“我是马三爷!啊!”不说他是马三爷还好,孟富贵一听说他就是马三爷,抡起枪托又是一下子,这个马三爷的头皮就被砸开了,鲜血直流。

“上楼去!”我用枪管顶了他的腰眼一下。一楼有两间很大很豪华的卧室,我看了都很吃惊,在如此贫困的贵州农村,一个村支书家里会是这样的奢侈。

一楼的复苏房是个大仓库,里面全都是囤积的粮食,大米白面的袋子小山一样堆积着,一旁还有整齐码放的快餐面、矿泉水,上面全都印着猩红的“救灾”大字!

村民们渐渐聚拢过来,康滨和王顺叫了十几个青壮劳力进来,将几百箱方便面和矿泉水搬到院子里面。

我说:“把这些方便面和矿泉水都分发给乡亲们,每家每户两箱水两箱面,孟富贵,你们几个在下面分发,我上去看看。”

我来到二楼,沙千里在楼上正逼着马三儿夫妻两个打开一个保险柜,在另一间小客厅里面,孙彪看着几个绑得结结实实的男女,马三儿的大儿子和儿媳妇、他的被砸晕的女儿,还有他的二儿子,都在家。

孙彪看着我说:“要不要杀死他们?”

我点点头说:“咱们把人家的东西给分了,人家还不找咱们玩命啊,一个不留都给我杀了!”

几个绑在地上的男女一听就吓傻了,连连求饶道:“别杀我们啊,大兵大爷啊,玩命犯了什么罪啊?”

我冷笑道:“你们没有罪,有罪的是你们的支书老爸,下次托生别再生在这样丧尽天良的支书家吧!彪子,让他们死得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