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药没收,审查一下,一般都会放掉,主要是防止叛军的探子混进来。”卓木将车子开进了一个红砖院子,我看到了大门口的红十字。

停好车,我们下来,我觉得身上的几处伤口应该是开裂了,很疼。我看了卓栖一眼,从河边的枪战到现在,卓栖几乎没有说话,她吓坏了,也许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过开枪杀人吧,第一次,正常人都会这样的反应。

我身手拉她一下,笑笑说:“没事,栖栖,要不等下先给你看看医生?”

卓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道:“你杀人!你好厉害,我不明白你怎么那么厉害?”

“走吧!要不是吴彬,我们说不定都死了,快点进去挂号看医生!”卓木打断了他女儿的话,我们几个大步走进医院的前厅。

这是一间很先进的西医院,挂号就诊,我们看的是急诊,一个值班的中年大夫帮我查看了伤情,说:“不碍事,我给你处理下伤口,上药包扎下,三天内别沾水、别做剧烈运动就行,三天后来这里换药复查。”

接着就是为我清理伤口,上药包扎,结果,我的四肢都有绷带包扎了,脖子也包扎了。卓栖笑了道:“现在好了,别乱动了,乖乖跟我回家去吧,我老妈做的咖喱手抓饭老好吃了!”

卓栖的家很简单,看上去是个不算很富裕的普通家庭,一间木架子的大房子,一个木栅栏的院子,两边的厢房木廊的房檐下全都是晾晒的鱼干,院子里面一股腥蚝蚝的味道。

卓栖的母亲也很白,一看年轻时就是个大美人,卓栖长得很像她的妈妈。一家人就在当院摆了木桌木凳,一桌子的佳肴已经摆好了。

缅甸人家在招待客人的时候才喝酒,卓木搬出来他家珍藏的一坛子米酒,卓栖进去出来的张罗着,把他家好吃的东西差不多都搬出来了。卓栖的妈妈不停地问这问那,好像我就是他们家的女婿了一样。

卓栖的两个哥哥却对我不冷不热,他们长得瘦小猥琐,黑黢黢的只顾埋头吃饭,卓栖的白嫩皮肤和她的两个哥哥形成极大的反差。

我喝了好多米酒,这跟我在下界喝的米酒有本质的不同,这才是真正的“酒”。米酒上头很快,我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加上*还很虚弱,几碗酒下去就醉倒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人架到了一间卧室躺下,有人七手八脚脱光了我的衣裤,帮我盖上被子,我昏昏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口渴得厉害,醒来黑漆漆一片,身手去摸,却摸在一个软软的细滑皮肤上,我一下子清醒了,这温热的*显然是卓栖的,她竟然光着身子睡在我的身边!

我却一动也不敢动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努力回想着,晚上我喝大了,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就跟她睡在了一起?

慢慢的我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泄进来,我身边熟睡的卓栖浑身一丝不挂,玲珑的曲线诱惑着我的敏感。她仰面弯曲着*睡着,小*脯一起一伏,两只娇蕾圆润挺翘,平坦的小腹扭曲着,蛮腰盈盈一握,下面光滑无毛,胖乎乎的耻丘,两条*扭在一起,小腿匀称,脚丫小巧而饱满肉感……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想下床,可是却不行,她睡在我的外侧,这是一张简易的竹床,靠墙,我正好睡在里面,要想下床就必须从她的*上过去,而这张床,我一动就吱吱嘎嘎地响!吓得我连忙躺好,不敢再动。

我的心怦怦乱跳,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自从我在橡果河边遇到这个女孩,并把她当作一个纯情的女孩来喜欢的时候起,我就对她不想有一丝的邪念,尽管这对于女色过敏的我来讲是多么的困难,但是我极力克制着欲望魔鬼的冲动。

可是现在,我的下面又高高挺立了!我突然体会到,做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一件很遭罪的事情,美色就在身边,却不能碰,不能把玩亵渎,这需要太强的自制力。

女孩翻了个身,面向我挤靠过来。肉乎乎的一条*竟然搭在我的小腹上,腿弯正好压在了我的*,老天,要了亲命了!

我的手已经不听我的大脑指令了,一下子就摸在了女孩光滑温热37603311的*上,女孩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一张小嘴亲了上来,她醒了!并且主动投怀送抱!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女孩鳗鱼般滑腻的身子缠绕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颈,一张小嘴销魂地亲吻着我,灵巧的小舌在我的口轻里面搅动着……

“吴彬,你好坏!”女孩抬起头,轻轻说道。

我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娇蕾揉弄着,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个小妖精,为什么跟我睡在一起?”

“咯咯,人家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来吧,我知道你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