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全都就地散开,各持武器四下张望。耳麦中却传来枪神孙飞龙的笑声,“四哥,别怕,是我!”话音一落,从一株榕树上跳下来一个全身伪装网的汉子,正是枪神孙飞龙。

“四哥好、少校好!大家好!”孙飞龙抱拳晃了一圈。汤山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吓我们一跳!好好的人家在交尾,你打死它们干吗?”

“烧了吃肉!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白蛇!”孙飞龙背着狙击枪,拔出猎刀淌水过去,将两条蛇就地砍成几段,在水塘里面清洗了,再将洗干净了的一块块白色蛇肉装进一个塑料袋里面拎了回来。

“走,上山吧,我们烤蛇肉吃!这才是原生的野味!”孙飞龙走在前面,我们跟着他爬上了山顶,在一块平坦的砂石地上,卢杰正把两块石头支在一起,上面放了一个铁头盔,盛了雨水在里面,放了盐包和咖喱,在下面点了一小块固体酒精。

孙飞龙将洗净的蛇肉快放进去,我四下看看,一旁放着卢杰的PF89A80毫米火箭筒,两箱打开的火箭弹箱子摆在旁边。还有一把AKS,这大概是孙飞龙的副武器。

“狙神呐?”我问道。

“在前面警戒呐,说不定什么时候敌人就过来了。”卢杰用匕首翻着蛇肉快,钢盔里面的水已经烧开了,一阵阵肉香飘来,我还真是饿了。

出发前我们都带了军用压缩饼干和水,什么时候饿了就吃上一口,可是,压缩饼干,硬邦邦的,吃下去一点滋味都没有,只是补充了人体必需的蛋白质和维生素。

先在,嗅着这样诱人的香气,我们的口水都要下来了。汤山蹲过来,用自己的猎刀挑了一块蛇肉段,咬了一口,连连点头道:“好了!好了!真嫩香!四哥,你先来一块!”

我过去用刀子也挑了一块,放在嘴里嚼了,太好吃了,细腻又有筋道。看着围上来的弟兄们,我说:“每人一块!也不多,都尝尝吧!”

我一开口,几个家伙上来,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一人扎了一块,蹲到一边吃去了。头盔里面还剩下两块,汤山说:“这两块四哥都吃了吧!”

我也不推让,就把剩下的两块肉连同头盔里面的汤全都吃了喝了下去。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颇感不适,几口汤下肚,就觉得浑身上下跟着火了一样,最奇怪的是,下面的宝贝突然火辣辣地硬了。

看看其他人都添着舌头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也没有声张,说解个手,就走到旁边的草丛去拉开裤链,掏出来一看,可不得了,那个家什涨大了有一倍!

用手托着,沉甸甸的,红彤彤的,热得烫手。撒泡尿却不碍事,就是那个东西大的离谱了,而且浑身的热血乱窜,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找个女的灭火!

好在丛林迷彩作战服宽大,裤子提上外面看不出来。我走回来,就看见狙神杨勇跑回来,说道:“他们来了!”

“进入阵地!”汤山喊了一声。

尽管周身欲火难耐,注意力还是被敌情牵制了。我拎着M4跟着弟兄们来到前沿,透过最外面的一排树木的空隙,据枪从瞄准镜向铁牛山方向的公路上看去,五六辆悍马运兵车和装甲运兵车开来,后面是跑步前进的步兵。

瞄准镜的丁字架套住了第一辆悍马车上面扶着加特林重机枪的枪手,电子测距为两百六十米。“卢杰,给我敲掉第一辆悍马!王军,把你的炬粉射出去,一百米距离摆上几瓶!六十米再来一道!其他人悍马车一炸,先别开枪,都稳住架儿,放他们过来,枪神狙神,还有我,我们三个专打前面的车,卢杰开火!”

卢杰半蹲肩扛式,PF89A80毫米火箭筒的后屁股冒出一串烟雾,一条火线划破雨幕,公路上第一辆悍马车在众人的眼中中弹起火了。后面的一辆装甲运兵车一下子装上来,连环爆炸发生了。

卢杰已经装上了第二颗穿甲高爆弹,扣动扳机,又一发火箭弹窜了出去,第三辆是悍马,直接就被炸翻了。

两辆悍马一辆装甲运兵车被炸在公路上,一下子堵塞了整条道路,后面的几辆车上的重机枪开始开火了。

我早已经罩住了一架加特林,一枪就打碎了射手的头!狙神和枪神也开火了,其他人分散在掩体后面,到处都是机枪子弹钻在泥土里面的“求求”声,打在后面树干上的“噼啪”声,掩体前面的手腕粗细的小树“咔咔”断了一片。

我们面对的是整整三个营的兵力,尽管炸了几辆军车,可是,卢杰的火箭筒已经被敌军的火力压制住了,就连我们三个狙击手也抬不起头来。

汤山在耳麦中说:“大家转到后面去,他们马上就要开炮了!”

经过开头被突然袭击的混乱之后,政府军开始组织有序的反扑了,先是用十几挺轻重机枪压制住小山包的火力,然后将后面的山炮和迫击炮调了上来。

还是汤山有实战经验,我们刚撤出掩体,转移到旁边的一座山梁上,铺天盖地的炮弹就在小山包上砸下来了。我从支起M4,从瞄准镜看出去,政府军的后续部队已经分散在山路的两侧了,两辆装甲车正在推开路上被炸毁的三辆军车,迫击炮和山炮在路上排成一排,交替向前面我们开火的小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