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内,打开大厨,拿出仅剩半盒的三五烟来,抽出两只烟点了,走进洗手间,递给已经坐在马桶上的翠花儿一支,翠花接过来吸了两口,又咳嗽起来。

“翠花儿,你没事儿吧?你是不是不常做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那么整了,这事儿闹的,老妹儿,那你回去吧,哥也累了……”

“哎呀,不是啊,真的没事儿,老妹儿喜欢你,可能你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尤其是像我这样在这种小旅馆做的,有一个底线不能破的,那就是你可以随便碰我的*的任何地方,但还是有一个地方是绝对碰不得的,我要给我将来的老公留着,唯一留着一块干净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嘴巴,可是,哥,你刚才几乎是强暴了我最纯洁的地方,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就是这么回事!”翠花儿甩了一下头发,娴熟地吐着烟圈儿。

我靠!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出来卖还留了一张嘴是不卖的,可是我一上来就给她的嘴巴“开苞”了!难怪她吐成那样。

“这样啊!那多不好意思啊,你干吗不说啊?我又不知道!”我靠在墙壁上说道。

翠花儿冲我吐了一口烟说:“狼哥说,你们不是一般人,是走江湖好汉,呵呵,彬哥长得这么帅,我翠花儿将来的老公也未必有彬哥这样的帅气,所以我不后悔把我嘴巴献给彬哥!好了,彬哥,我没事了,走吧,到床上去,我要你好好享受老妹儿的功夫!”

翠花儿站起来,将香烟丢进马桶,拉着我走回卧室。我的兴趣一下子又高涨了,我抱着翠花儿就滚倒在大床上,三下两下扒下她的吊带睡衣,没想到这翠花的本钱还真不小,我一把抓住一个,使劲揉搓起来。

“啊!我的亲哥呀,你咋整的跟半年没尝过腥了呢?轻点呀!啊啊!”翠花儿的身子乱滚,终于被我扑住了,按趴在床上,从后面就要往里杵。

就听见外面传来“梆梆”的砸门声,我一下子停止了动作。接着就听见狼哥在院子里骂道:“这他妈的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开门!分局的!查夜!”外面的喊声我听得真真切切,一个激灵就跳起来了。

翠花说:“不怕地,狼哥跟分局的人都认识!”

就听见院门吱嘎开启的声音,接着就听狼哥大叫:“你们咋打人呐?我又没犯法,你们是分局的吗?我咋不认识你们,啊……”

我赶紧关了灯,穿上裤子和上衣,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枪和军刺,将军刺别在腰带上,拎着手枪就跑到窗前,向外面的院子里面一看,可不得了,五六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冲了进来。

是什么地方疏忽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摸过来了?

“彬哥,不好了,快点叫上你的两个兄弟,跟我走,我们这里有后门!”我刚到走廊,周良和赵三也跑出来了,走廊的尽头出现了几个武警。

“你们!过来,接受检查!”几束雪亮的手电白光筒晃了过来。

我抬手就打,“啪啪!啪!啪!”

周良和赵三也开火了,对方猝不及防,一下子全被撂倒了,也许他们有防弹衣,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被子弹的冲击波推倒摔个跟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