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大雨中的小山村走去,村口有个日杂店,亮着灯,我点点头,我们三个推门进去。里面有一对中年夫妇,正在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

我顿时感觉到饿了,夫妇两个看到我们落汤鸡样的进来,起身问道:“三位要买点什么?”

我说:“三个雨衣、雨鞋,还有那种帆布衣裤来三套,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们换身干净的,这些要多少钱?”

赵三说:“我们还得买点吃的,方便面,给我们煮上,火腿肠,鸡蛋,还有腊肉都一起煮上,来瓶白酒!”

我们换上了干净的蓝色工装,看上去就像是三哥管道工人,穿上高筒水靴,这下再大的与也不怕了。我们匆匆忙忙吃了一锅方便面和其他食物的大杂烩,喝了几口白酒,顿时感觉到热热乎乎的了。

穿上黑色的橡胶雨衣,把雨衣连在一起的雨帽戴上,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我客客气气道谢付钱,我们很快就离开杂货店,穿过村子来到了另一侧的国道。

“四哥,连个车都没有,我们怎么走?”赵三看看光秃秃的路面说道。

“我们向南走,有车就搭,没车就走着,走吧!这大雨太好了,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我将橡胶雨衣的口子全都系上了,感觉很暖和,大步向前走去。

我们的运气很好,还没走出十几分钟,就从身后闪来汽车的大灯灯光。我们马上转过身来粘在马路当中张开双臂拦截,那辆车减速了,走近了看出来是辆切诺基大吉普。

我一愣,竟然是辆军车!牌照上清晰地显现出“WJ”的标记,是武警车辆。

“你们干什么拦车?让开路!”副驾驶一个军官摇下车窗喊道。

我走过去,伸头向车里看看,只有一个士官司机和这个冲我们叫嚷的少校军官。我一把拉*门,伸手就吧少校拉下车来,在另一侧,赵三也粗暴地将司机拖下车来。

“你们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少校叫嚷着。

我拔出军刺,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军刺从他的左侧*腹隔膜的下面向上斜插了进去,四道血槽放血就是快,军刺刺入心脏,热热的血就顺着血槽喷了我一手背。

我拔出军刺,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这个少校军官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却已经一软倒在暴雨如注的马路上。

我蹲下来很快搜身,将他的证件和皮夹子都搜了出来,腰下还有一把九二式九毫米手枪和两个弹夹,赵三也解决掉了那边的司机。

两个尸体被拖到路边的排水沟里,丢进去就看不见了。我们赶紧上车,因为我看到迎面有车灯光在雨中闪烁了。

还是赵三*,我坐在副驾驶,周良坐后面,我们迅速驶离了现场。现在舒服多了,毕竟是坐在了车里面,外面的雨哗哗地永不停息地地下着,我们几个终于可以点上支烟缓口气了。

赵三自嘲道:“四哥,我们这一路杀人如麻,估计等我们去阎王爷报道的那一天,阎王爷都得吓跑了,哈哈!”

我摇下车窗,让雨丝抽打在我的脸上,冷冷地说:“我们只杀该杀之人!我们只杀阻挡我们的人,我们是黑社会,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阻拦,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