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发上把个马羚收拾得服服帖帖,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我也瘫软在她的香背上,压着她的*喘息着。

“老公,好了吧,起来,别压着我了!”马羚一翻身将我掀了下去。我坐起来,点了支烟,长出一口气道:“舒服啊!还是上自己的老婆的舒服!”

马羚猛地扑过来伸手就锁住了我的咽喉喝道:“你说!还上了谁的老婆!”

我一下子被掐住了脖子,顿时呼吸被抑制住,眼球在向外鼓胀,脖子侧面的动脉血管被牢牢按紧了,一时间大脑供血不足,造成瞬间的缺氧状态。

马羚松开手,嘿嘿笑道:“老公,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就可以为所欲为。老老实实交代,这段时间在海上泡了几个妞?”

我大声咳嗽着,涨红着脸道:“马羚!你现在这双手,掐死人应该一点问题没有了,看来你这一个多月没白练!”

“哼!本公主现在的绰号是冷血公主!知道这绰号是怎么来的吗?”马羚躺在我的*上,脸颊贴在我的疲软上,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马。

“怎么来的?”我伸手抚摸着马羚的短发。

“上个月,我们进山打猎,遭遇了一队猎户,误伤了我们一个清道夫,结果我徒手掐死了三个人,他们就叫我冷血公主了……”马羚说着伸手就抓住了我敏感,我却吓得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

我站起来掩饰道:“我去洗洗。”

马羚哼了一声,也跟着我走进了洗手间。“你玩够了!本公主还没爽呐!”一下子就从我的后背扑了上来,我脚下一滑,竟被她扑倒在地,我只感觉后背像被一只豹子扑住一样,马羚的嘴巴咬住了我的一只耳朵,疼得我哇哇乱叫。

接下来我被马羚搞得很惨,她完全恢复了野蛮女友的本性,比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直闹到半夜,我们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昏昏醒来,身边却不见了马羚。我腰酸腿疼爬起来,拉开窗帘向外面望去,天色灰蒙蒙的,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只是比昨天小了许多。窗前的小操场上,一队赤膊大汉正在雨中双手举着一段粗重的圆木在雨中跑步。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去。基地的管家高原看到我下来连忙上前说:“四哥,到餐厅吃饭吧!”

我粘在一楼门口,伸了下懒腰,看着雨中的操场上正在训练的弟兄们,足有百十来好人,便问道:“高原,这些弟兄都是新来的?上次来还没见过。”

“四哥,这一批弟兄是半月前来的,一共两百人,训练期两个月。”高原回答道。

“这些人都是哪里人?”我点了支香烟看着整齐地喊着号子高举圆木跑队列的一百多汉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