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顿纵横驰骋,我大汗淋漓地从这个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的女人的身上爬起,女人似乎意犹未尽,对不起了,婊子,母狗,我可不是来满足你的!

我跑到洗手间冲了个淋浴,出来穿好衣裤对黑豹说:“该你了,快去过过瘾吧,这娘们还真是够味!”

黑豹也不言语,将手枪交给我就进了卧室,里面很快就传出狂浪的叫喊声。我点上烟吸着,一边在室内看着,看到电视柜旁边的有一个精美的相片镜框,里面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这个大概是他们的孩子,可是孩子却不在家,可能在爷爷或者外公家里吧。

我走到窗旁,将厚重的窗帘掀起一角,向外面看去,远处的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天就快亮了。

黑豹完事走出来,对我说:“四哥,那女的咋处理?”

我说:“女的也不能留着,我俩长什么样,她全看到了,她的体内还留了我们的记号!你说咋整?”

黑豹说:“这好办,走到时候放把火,烧了,就啥记号都没了!”

我伸手拍拍他的*说:“行,你小子,我冻死一个,你要活烧了一个!”

黑豹笑笑道:“活烧太那个了,我先把她掐死了。”

我们便在他家的厨房找到食油和酒精,有把煤气打开,将易燃地衣物等对方在尸体的周围,倒上酒精食油等,又等煤气多多排放了,这才说:“先从床上点着,烧到地上才能引爆煤气,煤气重,是贴着地面的,我们正好有时间撤离,点火,走!”

黑豹用打火机小心地点着了围在那女人尸体上的浸透的酒精的丝绸和棉布,火苗腾空而起,我们迅速拎着皮包,用一件上衣包裹了冲锋枪,打开房门出去,又将房门锁好,这才快步跑下楼去。

清晨外面很冷,小区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们快步跑向进来时的那堵墙,又从铁栅栏翻了出去。

坐到车里,我们回头向那小区里面的那栋楼看去,顶楼的一户窗子开始向外冒出烟来。黑豹发动了车子,我们迅速离开了现场。

黑豹说:“去哪里?”

我说:“我们去太平洋大酒店,开个房间好好睡上一觉!”

我们直接去了太平洋大酒店,一进大厅,突然就有人喊我:“威哥!”我一愣,回头一看,竟是袁冰。这丫头是个福建泉州的啥公司的,在地下射击场跟她一面之缘,后来就忙忘了她,这一大早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