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下两下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趴到小妞的身上,从头到脚吻了起来,小妞也不闲着,口手并用,把我的宝贝吞到了嘴巴里面,我忍不住爽得大叫起来……

我们折腾了一下午,我和张伟互相换了小姐搞了几个来回,最后都快虚脱了。吃晚饭的时候,张伟把两个小姐赶走了,我们洗了澡,叫刀子弄了些大鱼大肉和啤酒来,我的胃口一下子变得很好,也许是一下午消耗得太厉害了,我把一支红烧大蹄膀全吃掉了。

塞了一肚子肉,又喝了两瓶啤酒,感觉浑身的体力又开始恢复了。

吃完饭,张伟说:“我们现在开始睡觉!半夜起来吃夜宵!”这是我们在楼下酒吧商量好的,在这个房间不敢多说话,怕他们真的安装了窃`听器。

我们酒足饭饱,躺下就睡着了。

半夜十二点,我先醒来,起身到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感觉精神了许多,回到卧室叫醒了张伟,张伟也马上起来,穿戴好了以后,按计划给刀子打了内部电话。

张伟说:“刀子,哥哥饿了,弄点夜宵来吧!”

我走到门口,推门,门还是在外面反锁的,我在先手间把一根挂毛巾的不锈钢细管拆了下来,一端用毛巾缠了,握在手里,这是我唯一的武器,张伟则拎着一个晚上喝的啤酒的瓶子。

不一会,门开了,两个黑衣弟兄依次端了热气腾腾的云吞进来,刀子在最后,我右手握着钢管背在后面,伸出左手把刀子拉了进来,随手把房门关了,刀子还以为我要和他说什么,脸上还带着笑,我突然挥起右手,一尺长的细钢管一下子从他的左侧脖颈穿了进去,他都没有叫出一声,整个脖颈就被穿透了,大动脉的血像箭一样飚射出来!

张伟也动手了,他一啤酒瓶子砸在一个家伙的后脑上,那家伙一下子前仆倒地,后面的一愣,被张伟手持砸碎了剩下半截的啤酒瓶扎到了脖子上!我们用的都是死招,没办法,我们现在动作必须快!

我和张伟迅速从三个倒在地上的家伙搜出手枪、子弹、匕首,我们连他们的手机和钱夹都拿了。换上了他们的黑色衣裤,我们赶紧走出了房间。

我们从事先看好的三楼走廊尽头的窗户爬了出去,我知道那里原本有一个户外铁楼梯的,出去之后看到,那个楼梯果然还在,我们悄悄地下到后院。

后院角门那里有两个黑衣弟兄在值班,我和张伟走过去,两个家伙还在抽烟,以为我们是内保,等我们走到跟前才发现不认识我们,已经晚了,我和张伟一人一刀,捅进了那两个家伙的肚子!

我和张伟迅速从后门逃了出去,后街是条小巷,没有什么人,我俩赶紧窜到大街上,伸手拦了辆出租,张伟对司机说:“去恒丰小区!”

我坐在后座上,紧张地四下张望着,午夜的都市繁华依旧,高架之上车水马龙。

很快,我们到了苏州河畔的恒丰小区,张伟示意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旁边,掏出抢来的皮夹子,付了费。

我下车,掏出烟点上。张伟说:“兄弟,走,我们到恒丰路上打车。”说完带我离开了恒丰小区的门口,在横路边上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开始感觉到了这个张伟的不简单,他完全懂得怎样兜圈子,甩掉可能的尾巴或者日后的调查线索。

我们乘第二辆出租去了新华路的一个隐蔽的洋房区,在路边我们下了车,张伟带我向后面的背街走去。在后面的一条小巷里,张伟敲开了一户临街的烟酒店的门。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睡眼惺忪地开了门,一看是张伟,也不说话,连忙把我俩拉了进去,还机警地左右看看才把房门关上。

张伟说:“别开灯,到后院去!”

一行三人穿过不大的烟酒店前堂,后面是个小院,小院旁边有个小房,那女人推门进去,点了灯,我看到那女人很漂亮,穿着很普通的棉睡衣睡裤,一头的长发随意挽着,洗尽纤尘的脸上露出几分清纯。

张伟笑了一下说道:“这是我表妹毛毛,这是我的狱友,叫辉哥!”

那女的小声叫了声:“辉哥。”

我忙说:“不好意思,毛毛,打扰了!”

张伟说:“这里是我们的一个据点,你随便坐,小了点,但是绝对安全。”

我在小屋当中的一张破旧但是很干净的桌子旁坐下,张伟也在我对面坐下了,对毛毛说:“去给我们哥俩弄点面吃。”毛毛看了张伟一眼,也不说话,就到旁边的厨房去了。

我说:“这个店就你表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