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嘿嘿一笑说:“没事,老大,不会弄出事来,这小子太他妈的嫩了,小屁股都能掐出水来!”

宋奇低头叹了一声,不再理孙飞几个,对我说:“我的案子可能有些麻烦,律师说有可能要转我去一所,我可能最近几天就要过去了,这个房间我不在马上就有事情会发生,你们好自为之吧!”

“别呀!老大,刚刚跟您熟了一点,您真的要走啊?为什么要去一所?”我问道。

“还不一定,先别和房间里的人说这个事,一所是大要案嫌疑人关押的看守所,律师今天来跟我讲我们的一个朋友进来了,他是我们那个区分局的副局长,这个人一到案,我就他妈的完蛋了,黑社会案是一定要核实保护伞这一条的,一旦有证据我们这个团伙是有盖子做后台的就成了铁案了!”宋奇有些犯愁地说。

“那怎么办啊?你的律师不是有路子吗?”我关切地说道。

宋奇抬头看了看我,苦笑一下说:“跟老公里(就是警方的意思)作对,一旦掉脚很难翻身的。不过也没什么,我的律师说了,只要没有直接证据,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你赶紧联系外面的朋友吧,早点让律师介入对你有好处!”

后面??部那边哄笑起来,孙飞和三四个家伙围在那里。老海也站在那里一脸淫笑地看着。

宋奇说:“他们时间还长,不像我现在正在关键时刻,哎!”

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晚饭又是??部菜,南方的那种雪菜咸菜做成的汤,真的一滴油都没有放。

老海就安排那个小黄给我们前面的几个老大泡面,说晚上不吃牢饭了。

宋奇破天荒地让打开两包德州扒鸡,撕开给大家吃,我们几个就着泡面吃起了扒鸡,一会儿就风卷残云全部消灭光了。

我看到下面的七八个家伙吃着没滋没味的??部饭不时地朝我们几个这里看,一脸的馋像和不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是要在监房里人为搞出等级,不然就会乱套。

吃完晚饭,大家自由活动,孙飞把那个大学生挤到被垛后面坐下,大学生一脸的恐慌,我看到孙飞很恶心地把手伸进了大学生的裤裆,脸上笑嘻嘻地说:“嘿嘿,硬了!”

我和老海围过去,大学生抬头祈求地看着我俩。

老海蹲下说:“小子,来让大叔摸摸。”说着就伸手在大学生的脸上捏了一把。

孙飞这时把大学生的裤子向下拉开了,这小子的裆部居然一根毛都没有,光溜溜地,一根白白嫩嫩的男根直直地立起来,孙飞的一只黑手在上面攥着,上下套弄起来。

大学生的脸憋得通红,四下看着,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妈的,还真是个雏儿啊!今晚老子就拿你的*爽一下哈!”孙飞把大学生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伸进了大学生的上衣里面摸索着。

在里面,鸡`奸是难免的事情,同人的事情经常会发生,我在监狱的时候碰到过一对儿,说什么也不同意警官给调监房,两个人一定要在一起,一天都不给减刑也要在一起,说是已经上瘾了。

这时老海对几个也想过来看热闹的家伙说:“你们离远点,昌好毛(昌毛,里面的黑话,就是望风的意思,看着有没有管教过来,那时的监房还没有做到每间都安摄像头,全靠管教巡视来维持秩序,所以监房里面干坏事的时候都会让同房间的人昌毛),晚上发饼干给大家。”

大学生就这样被老海和孙飞夹在角落里摸弄着,我看不下去就走开了,一个人到前面宋奇对面的墙角坐下。

姜宇凑了过来挨着我坐下,神神秘秘地对我说:“王辉,想不想‘嗨呸’?”

我看了他一眼,说:“嗨你个头啊!哪里有‘嗨呸’呀?”

“嘿嘿,下午我的律师来了,我偷偷的把‘嗨呸’带进来了。”说着姜宇前后左右看看,变戏法一样地从裤脚处摸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来。

我连忙伸手挡住,小声说:“你他妈的胆子真大!这个东西也敢带进来?”

在监房里面是绝对禁止有香烟和打火机这类的东西的,一旦抄监发现,整个监房都要受到牵连,取消自由活动和午睡以及一切娱乐活动,里面的娱乐活动就是星期天和每天晚饭后的时候会发象棋和扑克牌进来给大家玩,但是发现房间里面有违纪现象,就全部取消,连每天晚上的电视都没得看了。

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宋奇,宋奇的眼睛还是呆呆地看向窗外。

我小声说:“怎么弄啊,有灯(灯是里面对打火机的叫法)吗?”

“灯我可没敢带进来,搜到灯要坐卡迪拉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