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松开她,拭去她的眼泪:“我不想看到你哭,哭多了就没有价值了。”

凌莉眨了眨眼睛,说:“眼泪的价值,就是流得其所,既然你不想看到我哭,那你以后别惹我哭不就行了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哭,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鄙视道:“贼喊抓贼,我还没说你给我找很多麻烦呢。”

凌莉认真地说:“我以后尽量不给你找麻烦,行吗?”她退了一步。

花易冷扬了扬眉头:“记住你刚才的话,以后胆敢给我惹事,后果自负。”

凌莉看着他,不确定地问:“那这三天,你的人身自由是不是由我支配?”

“谁说的?”

“你跟我定三天之约的时候,限制了我的自由,我这样做只不过是在模仿你而已,难道你对自己的做法有意见?”

好一个欠咬的女人!这张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说善道了?他阴鸷的眼眸盯着她:“算你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明天我有事,除了明天,今天和后天,我会陪你。”

“明天就不能不要工作?”

他却反问道:“那你明天能不能不吃饭?”

“能!是不是我明天不吃饭你就不走?”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花易冷冷着嗓音说。

“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去做好了。”

他笑了笑,带着一丝丝嘲讽和轻蔑:“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你还有这么委曲求全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