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假意威胁。牙齿再轻不过的磨着她颈间馥郁芬芳柔滑细软的肌肤。

惹得田小萌欢愉的连连尖叫,小腿都高高支起来,胡乱的踢着空气。

“我说,我说……”她终于松口。

凌子烈抬起头看,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

“喜欢是喜欢,但是……”田小萌笑着说。

“嫁给我!”凌子烈却并不给她机会说“但是”,就直接命令。

“可以是可以,但是……”田小萌刚才的话被打断,又忙着顺着他的意思,却依然说了个“但是”。

“不准说‘但是’。”他有些不耐烦。

田小萌有些为难,却不死心。脱口而出一个:“可是……”。

只是,“可是”之后便没了下文。

凌子烈的手带着股从未有过的霸道,直接从她毛衣下摆探进去。田小萌接下来的话,在他的动作下不得不转为一声惊叫。

“没有‘可是’,没有‘但是’,小东西,你是我的。从来都是!”他霸道的话带着足足的暧昧喷在她的脸上。

田小萌被他几下揉的软如春水,漾在他身下。眼神里射出来的光也渐渐没了焦点。她想说什么,张口,却只有噬人心骨的“嗯”声在喉间来来回回游荡。

她不解。这一生,对这个男人,如何没有一点点招架之力?

可是,她知道。这就是她要嫁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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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越飘越大,房间里,却是一室恣意流淌的春意。

合着谁家噼里啪啦高高绽放的礼花,凌子烈在最兴奋的时刻,交代在她身体里。田小萌咬着食指,身体只颤。

一起飞升的喜悦,只有沉浸在这种幸福中的人才能深刻体会。

释放过后,多日的劳累似乎也缓释许多。凌子烈抱着瘫软的人回到卧室便直接进了浴室。

洗过之后擦干再抱出来,放到床心,暖暖的盖好。

田小萌从来都是极享受他事后温柔的伺候的。此刻她伏在软软的枕头上,懒的像只猫。

凌子烈俯下身来,近距离看了她好久。心满意足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等我啊……”

他这才重又回到浴室,简单冲了一番。围了个浴巾出来,坐到床上。

田小萌裹着被子坐起来,随手接过他手里的大毛巾,帮他擦拭湿漉漉头发。饱满的指肚隔着毛巾揉在他的头皮上,别提多舒服。凌子烈身体里最后一丝疲倦,也在她一圈一圈的按摩下,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