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萌无语应对,只得沉默。可是,怪兽,你可知道:有时候,离开并不是不爱,而是为了给爱留一条可以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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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欢蹦乱跳进去的,出来的时候她却软的只能由凌子烈抱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耷拉在他肩头。像垂死的鸭子。

他将她放好在床上,去浴室找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却怎么也找不到。

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另送来一部。

嗡嗡嗡的热气扑在田小萌的脑袋上。吹散堆拢在一起的头发。

“头发什么时候剪的?”他五指没在她的头发里,这种丝丝滑滑柔柔的感觉,他多少年没体味过了,有多想念?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田小萌趴着,闭着眼睛,恹恹的样子答:“去年。”她说着偏了偏头,将左侧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

凌子烈忽然不耐烦的“嘶”了一声:“没干呢,抬起来!”他命令。

田小萌没听见一样,不动。

他无奈,只得伸手自己去掰她的。可是触手之处,中指指肚竟然摸到一条长长的……

“这是什么?”他惊到,立刻搬过她脑袋来看。扒开密密的头发,一条长长的肉突起----是伤疤!

“这伤疤哪里来的?”他看着,心下猛然一疼。这么长的伤疤,在脑袋上?而且看样子,当初应该伤的很深的样子!

田小萌扔闭着眼睛,稍稍动了动,把自己脸对准枕头,埋了进去-----她不想说!

见她又是一副沉默是金的倔强样子,凌子烈顿时有些来气,生硬的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说话!”

“说话!”他摇着她脑袋。

她摇头。

“说话!”他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