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微微笑，微微俯身，恭敬地说：“不是的夫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算了。”
是不是实话都无所谓了，反正……
他们也要离婚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仁者见仁吧。
“夫人，今天没有芒果味的，只有草莓，行吗？”
“行啊！”十一一手接过了苏白的讨好，咬着草莓味的棒棒糖在他前头走着。
前面有三三两两的女生，看见十一就细声讨论起来。
“哎——你们看，那不是方十一吗？”
“真的是她！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是谁啊！穿着西装呢，会不会是……”
“一定是了！她又开始了！”
正要转弯下楼梯的时候，几个人将十一又逼了回去。
实在是来者气势汹汹还人多势众，那一道道目露凶光的眼神全是落在她身上的。一眼望去有五六个人，痞痞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西影的学生。
十一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跟他们硬砰硬，退回了几个阶梯。离苏白近一些，她就有安全感一点。
“你就是方十一？”其中一人，咬着根烟，痞气十足。
“如果我说我不是呢？”
“骗鬼呢你？！”
十一无语摊手：“那你还问我，多此一举！”
“你！”
“我说，你们几个黄毛小子，干什么呢？”苏白往下走了一个阶梯，笑着看他们。
活得不耐烦了吧？他们以为他们拦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