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明天我家主人就要被处斩了。可你这两天只是呆在家里。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你到底有沒办法呀。真沒办法你好歹也给句话呀。”

这两天。吴刚可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慕容小天这两天干脆连他吴家的大门都不出。每天除了听一下监视牛二的情况以外。就是喝酒睡觉。甚至连吴刚问他的所有问題都是一笑而过。不做回答。这让吴刚不能不恼火。

“怎么。信不过我。”慕容小天坐在吴家客厅的桌前。自饮自酌。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并不是慕容小天他不着急。着急也沒用。牛二这家伙这两天相当的老实。不但沒有和米店老板的小妾见面。除了跑几趟车外。干脆连家门都不出。根本沒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慕容小天绝不相信。他牛二和真正的凶手会不联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牛二和那个真凶做事都相当的小心谨慎。不等到断刀客被斩首。事情平息以后。他们绝不会轻易见面。

现在除了等之外。慕容小天还真沒处好下手。抓不到真凶。便是枉费心机。一切都是白搭。他这是和牛二在比耐性。但他可以等。断刀客却不能等。其实他的心里不比吴刚來的轻松。

“先生。吴某不是不相信先生。可是这都火烧屁股了。先生却什么都不做。这让吴某不能不担忧啊。”

“相信我就别沒完沒了的唠叨。”慕容小天沒好气的应了句。索性闭上了眼睛。这吴刚在他面前不停的转悠。转的他头都晕了。

“你。”这吴刚恨的牙痒痒的。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忍住不再说话。但整个人不停的在慕容小天的面前转來转去。恨不得把慕容小天的心挖出來看看。看看慕容小天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慕容小天根本不去理会吴刚的反应。只是闭上眼睛默默的思索。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真凶浮出水面。良久。慕容小天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着阴冷:“草。老子就不相信。挖不出你。”其实。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只是慕容小天沒当过警察。沒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才沒转过弯來。现在他想明白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劲的在这里等。只要去击鼓喊冤。为断刀客翻案。不怕他牛二不急。不怕那个真凶不慌。恐怕到了那时。牛二和真凶想要见面的心。比他慕容小天还急。只有打破现在的平静。打破现在的格局。才能逼那个真凶露面。

“先生。你说什么。”慕容小天的一句自言自语。吴刚沒有听清楚。不由的再问。

“沒什么。”慕容小天摆下手。冷冷说道:“通知那些监视牛二的兄弟。给我盯紧喽。现在我要给他來个敲山震虎。不怕他沒有动作。”

“先生。要怎么做。”吴刚大喜。终于。他等到慕容小天开始行动了。

“跟我去冤死城的衙门。我要去击鼓喊冤……”

冤死城衙门。其实也就是冤死城的城主府。而冤死城的城主。就是冤死城地域的最高统治者。拥有生杀大权。

“爹。你这几天怎么愁眉苦脸的呀。”

城主府内。方信方城主愁眉不展。连声哀叹:“颖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心思。你吴伯伯明天就要上法场了。可我枉为一城之主。却无能为力。爹实在是揪心啊。”

“爹。既然你觉的吴伯伯是无辜的。为何不网开一面。还要定吴伯伯的死罪。”城主的女儿方颖轻启玉唇。看那长相。不正是和慕容小天一起对对联的那名女子吗。

“哎。爹虽然是一城之主。但也不能徇私枉法呀。这案子证据确凿。你叫爹怎么办。”

“咚咚咚咚。”城主的话还沒说完。前面便传來一阵急促的擂鼓声……

“城主大人。堂前有人击鼓喊冤。”一名衙役飞快的跑了进來。向方城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