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沒有人会象我,我就是我,天底下就一个俺是一个贼,绝不会有第二个,”慕容小天回答的很沉,很稳,那语气透着坚定。

那女孩身体微微抖了下,脸上的面纱轻轻摆动,显的有些激动,什么都沒说,缓缓的抬起那纤细的玉手,拉开了脸上的面纱。

“啊,”慕容小天忍不住惊叫出声,骇的瞳孔瞬间扩大了几倍,女孩那面纱下的半张脸,只能用恐怖两个字來形容,脸颊上布着鳞甲,那张嘴,根本不能用人嘴來称呼,与上面那美丽的眼睛摆到一起,诡异恐怖的让人机会停止心跳。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那女孩看到慕容小天的强烈反应,眼神中划过无限的失望与忧伤,声音中,透着幽幽的哀怨,伸手将面纱戴了回去。

“错,决不会是你想的这样,”慕容小天突然从惊骇中清醒过來,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决心和对那女孩的怜惜与同情,大踏步的朝那女孩走去,并大声说道:“不错,看到你的样子,确实令我震惊,但那是人的正常反应,而现在,我一点都不觉的那有什么,相反,从你的眼睛中,我看到更多的是纯真与善良,这一刻,我觉的,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慕容小天走到女孩的跟前,一把拉下面纱,低下头,张嘴吻在了女孩那张恐怖的嘴上。

慕容小天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什么都沒考虑,什么都沒去想,就是本能的冲动,让他这么做了,也许,他只是想带给这女孩一个美好的憧憬和生活的勇气。

“这一刻,即便是死了,我也无怨无悔,”良久,那女孩靠在慕容小天的怀中,轻轻开口,滑下两滴晶莹的泪滴,眼神中,那无尽的哀伤,被喜悦和羞涩所掩埋。

“说什么死啊,哈哈,你看看我,不也是黑的跟焦碳似的,不是一样也活的好好的吗,”慕容小天开心的笑起來,这一刻,他释然了,对自己黑的跟非洲黑人似的彻底释然了,一点都不在乎。

“咯咯,贼哥哥好会说话,你跟我不一样,你一定是上铁峰山了,”那女孩将面纱戴了回去,咯咯笑了起來,也许,这是她这辈子头一次这么开心的笑。

“你也知道铁峰山的事情,”

“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不管什么人,只要去碰铁峰山上的那个雕像,就会被劈成贼哥哥这样,”

“那我岂不是冤枉死了,我只碰那珠子,沒碰那雕像啊,”慕容小天故做苦像,实是想逗那女孩开心。

“可那珠子也是雕像的一部分呀,”那女孩轻笑着望着慕容小天,一双美丽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

“好好,算你说的对,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慕容小天朝那女孩做了个鬼脸,他只希望,在自己完成试炼离开之前,能给这可怜的女孩带來暂时的快乐。

“我叫仙儿,”那女孩轻声回答,声音如百灵鸟般动听。

“仙儿,恩,这名字真好听,”慕容小天赞了句,然后又开口问道:“仙儿,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能拿到铁峰山那雕像手里的珠子,”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仙儿摇了下头,然后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去问陆大叔吧,铁峰山的事情,陆大叔比较清楚,”

慕容小天沒有再说什么,替仙儿抱起那个古琴,跟着仙儿便朝着竹林的另一头走,刚出竹林,便看到几间木屋座落在眼前,想來这便是仙儿的家了,慕容小天随着仙儿走进屋前的小院,第一眼落入慕容小天眼底的,竟然是那个樵夫。

“丫的,动作还挺快的,又换马甲了,”慕容小天不得不佩服这个樵夫,自己前脚才把他踢下水,在竹林里自己和仙儿也只不过说了几分钟的话而以,这丫的居然先自己一步到了这里,不但换回了樵夫的打扮,还坐在院里悠闲的喝着酒。

“老兄,你沒被淹死啊,”慕容小天一看到那个樵夫,就忍不住狂笑起來。

“哇,佩服,佩服,你是我这两年來见过的所有被雷劈成黑碳的人中,唯一笑的出來的人,”那樵夫比慕容小天笑的更狂。

“听你这话,感情这两年,不少人被你骗上山遭雷劈呀,”慕容小天恨的牙痒痒的,听他的口气,他根本就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