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银月下意识从储物袋中拿出祛疤的膏药,打算送给黄绢:“我看你脸上有些旧伤疤,你早晚擦上这膏药,不过几天,伤疤就会全部消失了。”

黄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黑亮的眸底像是陷入回忆之中一样,显得几分怅然。

张庭泽的视线,也移到黄绢的脸上,两人四目相接时,黄绢的脸颊便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起来。

即使已经不是花信年纪了,然而在张庭泽的面前,黄绢始终保持着那一份少女的痴情,觉得自己能够嫁给张庭泽,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

张庭泽主动替黄绢将祛疤的膏药接了过来,说道:“她脸上的疤痕也是因为我的缘故。”

白银月瞪大眼睛,愣了愣。

难道张庭泽还打女人?

她狐疑的打量了下张庭泽,他实在不像是会打女人的样子。

像是察觉到她的想法,张庭泽不由得失笑,而黄绢也回过神了,冲白银月抿嘴笑着,急忙表示:“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了张庭泽一眼,黄绢才有些忸怩的说道:“当日我孤身一人在外,没有家族门派的庇护,自身实力又不够强,是很容易受人欺辱的,所以我自己以手抓破面容,将自己毁容了。”

她说的平平淡淡,但是听的人,却全部动容了。

张庭泽手紧握,深邃幽暗的眸子看着黄绢,里面盛满了疼惜和自责。

黄绢出身寻常,但是若非她一心恋着自己,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又岂会需要独自离开,导致没有家族庇护呢?

都是他对不起她啊!

黄绢急忙冲他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我自愿的,庭哥哥没有任何错!所以庭哥哥千万别自责,这样绢儿也会伤心的。”

张庭泽将黄绢拥在怀中,拍了拍黄绢的头,叹息一声:“傻姑娘。”

黄绢傻傻的笑着,低垂着头不说话。

张庭泽他们的对面,皇甫玺忽然将头靠近白银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什么时候也叫我哥哥?”

白银月冲他眨眼坏笑:“想的美!”

皇甫玺想了想,试探的叫了句:“银月妹妹?月妹妹?”

白银月无语望天,也不忍他一个人唱独角戏,蹙眉喊着:“皇甫哥哥?玺哥哥?”

两人相似一笑,都觉得极为开心。

坐在他们下首的上官云表示不开心了,他左看看,右看看,都是在秀恩爱的!

唯独他一个孤零零的!

难道,我也该找一个伴了?上官云愁苦的想着,这辈子他就喜欢过一个女人,可偏偏那个女人他是不可能得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