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可就真的太糟糕了,当然我不是说对我们,而是对爱丽丝而言。”曾巩夸张地说道。

“为了爱丽丝,我绝不会去交好那个吝啬鬼的。”桑德斯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还是准备聚会吧,用行动证明你不会学习阿拉贡。”曾巩鼓励地说道,就像一个将军在鼓励自己的士兵一样。

“我一定会举办一个有意义的,别开生面的聚会。”桑德斯点点头,一脸神圣地走出曾巩的别墅,为晚上的聚会去做准备。

······

“曾,林教授他们回来了。”杰克匆匆地来到曾巩的别墅,打断了他的思虑,曾巩无奈地将书放在了一边。

“这么快?”曾巩稍微愣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地走出了别墅,他还以为林教授需要到利文斯顿接他们呢。

“林教授,您怎么不提前打电话,我好去机场接你们去。”曾巩嘴里虽然发出一声抱怨,但还是第一时间抓住了林教授的手。

“用不着那么麻烦,我们有不是不认识路。”林教授和曾巩握了握手感觉特别的受用,谦虚的摆着手。

“呵呵。”曾巩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曾先生,这就是我为你介绍的水利专家,李先生。”寒暄过后,林教授指着自己身边的老头儿,隆重地介绍道。

“你好李先生。”曾巩赶紧地伸出手,打量着李狗蛋。

果然和林教授形容的那样,已经六十来岁的老家伙,根本不修边幅,一身衣服就是山村老农民的打扮,手里拿着一杆旱烟,枯瘦、干瘪的手指头,满口的大板牙,都因为长时间抽烟熏黄了,乱糟糟的头发、满脸的络腮胡子早已擀毡了。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就是你林娃子去了大城市,当了教书匠,也变成了斯文人,年轻人,你叫我李狗蛋或者狗子都行啊。”李狗蛋深深地鄙视了一番林教授,然后大大咧咧地说道。

听着李狗蛋满嘴的关中话,曾巩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然后对着李狗蛋来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就叫您叔儿吧,行不行李叔?”曾巩哪能直呼人家的名字呢,最老爱幼可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

“哎,还是这娃子明事理,林娃子你可得跟着人家多学一点儿,别总搞那些文绉绉没用的东西。”李狗蛋闻言更精神了,得意地对着林教授说道。

林教授闻言嘴角不住地抽搐,丢人啊,丢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下次打死也不把他介绍给别人了,自己保持的儒雅气质,早就被他破坏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