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完全没想到埃里克来得这么快,刚刚喝了一杯红酒准备睡下,可这位大名鼎鼎的雇佣军头子来了,还是得给面子的。

起初,他还以为埃里克是一个顽固守旧的老头子呢,没想到却是一个打扮得时髦中年人,可以从他身上看到纪律严明的军人气质,据说曾经在海豹突击队中服过役,当然也有着商人的市侩,甚至曾巩还能在他的眼角里看到一丝阴冷。

“埃里克先生,是咖啡还是红酒?”曾巩微笑着和埃里克握了握手,漫不经心地问道,可却根本没有任何要准备的意思。

“算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埃里克对曾巩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办起事来雷厉风行。

埃里克是共和党的忠实支持者,他知道曾巩和民主党的成员走得很近,在蒙大拿获得了巨大的好处,就像两个组队玩游戏的人一样,两组队员处于对立面上,自然而然的对对方没有什么好印象。

曾巩耸了耸肩,没表示什么,反而端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细细品尝着杯中之物,说起来谢尔登他们组织这场世界赌王大会,还是挺厚道的,比如曾巩现在喝的红酒就出自白马酒庄,虽然不是那些最好年份的酒,但也极其难得的。

它的紫红酒质地华丽,有着强劲的香气,却显得雍容华贵,不失优雅的气质,在年轻与年轻与年长期都很迷人,年轻时会有一股甜甜吸引人接受的韵味,酒力很弱。但经过十年后,白马堡又可以散发出很强、多层次、既柔又密的个性。一九四七年份的白马堡曾获得波尔多地区“本世纪最完美作品“的赞誉。

“埃里克先生,这白马酒庄的酒不错,难道不品评一下吗?”看着埃里克看过来的目光曾巩对他举杯示意了一下,淡淡地说道。

“曾先生,对发生在您身上的事情我深表歉意。”埃里克见曾巩左言而他顾,要不然就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开了口子。

“埃里克先生,真的不想品评一下吗?白马酒庄的紫红酒还是很不错的。”曾巩没有接茬儿,又补充了一句。

“曾先生,您想怎么样,请告诉我好吗?”埃里克深吸了口气,郑重地对曾巩说道,事情必须要解决的。

“呵呵。”曾巩冷冷一笑,对着埃里克说道“:先生,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你要怎么样,今天被找上门来被暗杀的是我,而不是你。”

“这个我知道,曾先生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您说吧,您要怎样的补偿?一千万美刀。”埃里克淡淡地说道。

“一千万?听起来好多啊,埃里克先生,你觉得我缺这笔钱吗?”曾巩笑了,觉得埃里克有些天真,难道真的以为一千万就可以打发他吗,以为自己打发叫花子了。

“曾先生,你不要太过分,一千万已经不少了,而且你没有受到实际的伤害不是吗?”埃里克有些怒了,自己是来道歉的,不是受窝囊气的。

“呵呵,一千万真心不少,这样埃里克先生,一千万我也不要了,只要让我暗杀你一次就好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曾巩玩味的看了眼恼怒的埃里克,忽然发现有一个不错的游戏,他阴测测地说道。

“你在威胁我?”埃里克不由得一激灵,又惊又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