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立刻起身擦嘴,伺候自家主子跃上楼顶散步。

秋叶白露出一脸感慨地表情:“天书,你的魅力已经弗远无边了,你猜一会那宫里的贵人喝了酒会不会说她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今儿当了娘娘,来救你出火炉?。”

天书忍不住失笑:“天棋说得对,你那张嘴不瞎扯能死!”

有些人即使说着粗鲁的话语,却有本事依旧似带了温润气息让人听之心悦,天书就是这样的人。

秋叶白懒懒地眯起眸子,朝着自己肩头比了个手势:“按一按,我就不瞎扯。”

天书见她虽嬉笑的模样,但眼底有淡淡疲惫之色,便起了身,修长的指尖依言抚上她肩头,慢慢地揉按。

秋叶白舒服地眯起眸子,满足地道:“人人都说天书你一笔妙字飘若游云,矫若惊龙,当值千金,但外人如何知道你这手上的妙处!”

依她看,天书按摩的手艺才是最好的,修长指尖因为常年握笔,一点点细微的力道变更,他都掌握得极好,敏感的指尖总能恰到好处地捏得人筋骨酥爽!

自打某次被她无意中发现天书这般手艺之后,她每次回绿竹楼,都会想法设法地剥削一下天书这方面的剩余价值。

当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得看天书公子的心情。

绿竹楼的四大公子各有各的脾气,便是她这个楼主大部分时间都得捧着,谁让他们都是摇钱树呢。

秋叶白说话语意似含了令人想歪的靡靡之意,但天书却知道秋叶白并无它意。

只是默默地用指尖揉按在她的肩头时,他眸光依旧有些凝滞,不知为何每一次帮叶白按肩骨的时候,指尖下这副骨骼纤细得过分的肩膀总让他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但他亦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是了,我给你找几个弟子习字可好?”秋叶白舒服地把脸埋在手臂上懒洋洋地道。

天书有些分神,漫不经心地问:“习字非朝夕可成,无数年苦工,怎能练成笔势遒美健秀,力透纸背。”

他只以为秋叶白氏看着他的字值钱,想让人跟着他习字。

听着天书语气里的轻慢和不以为然,秋叶白就知道即使是看似温润的天书却自有他于书法造诣之上的傲气,她一脸理解地道:“当然,当然,天书妙笔如何是寻常人能学得,我是说练笔有助于掌控力道,到时候咱们让楼里其他的小公子们也能跟着你多掌握一项生计,开个按摩院子,免得以后人老色衰了,流落街头。”

天书手上一顿,沉默了片刻,指尖温柔地抚上她肩头软处,夹住那最柔软的皮肉轻轻地一扭出一朵花,真诚地表达了他的意见:“休想!”

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他堂堂妙笔天书,教人按摩?!

秋叶白不防,肩颈上最敏感的软处被袭,像是被虫子在肉上狠狠咬了一口,顿时惨叫:“啊——好好,就当我没说过,不……不要捏那里了!”

要不要下手这么狠啊!

她被捏住又酸又痛,眼泪都要飙出来,立刻乖觉地改旗易帜:“咱们换个话题……换个话题……那个我来找你是有正事,我需要你留心最近这些京城富户都有什么人有不对的异动,特别是往淮南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