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关上了。

门外是一对夫妻你搀我扶的往另一个方向行去。

门内却是弗瑞德仰躺在那张还带着那女人的气息的床上,满眼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他想,他是不是把一切都搞砸了,裴靖东你可真是出息了啊,就为了一个女人而已,就一个女人啊!

翌日,弗瑞德从楼上下来,一身黑色西装,走进裴靖南的房间,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在门板上扣了两下说道:“我回来还有最后一件事儿要办,就是精子库的事儿,你们是跟我一起过去,还是……”

裴靖南这两天试了苏韵的新药,效果还算不错,每天能压制住那些疼的时间长了一些,但是苏韵也讲过,这个药虽然不至于像毒品一样能让人上瘾,但还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就是这药含有酒精的成份,原理上用的就是让盅虫充分的吸收这份酒精的成份,最后成为醉盅,但是时间一长,难免就会像酒鬼一样,对酒精的需求成份也就越大,这样如果食用过量的含有酒精成份的东西,可能会造成人体酒精中毒之类的。

“我跟他一起去吧,你在家里……”郝贝说着,去柜子里找外出的衣服往浴室里去换。

裴靖南对于郝贝的话,一直就是一个字——听,无条件的服从,所以郝贝这话也不是眼他商量,而是决定,而他只需要听了,并且服从就是了。

弗瑞德就坐在郝贝刚才坐的位置上,真是就是犯贱的,就觉得睡过她睡的床,坐过她坐的椅子,心里就是满足的,那你说要是最大的满足,是不是就是把这个女人弄上床睡了,才是满足呢?隐隐的觉得自己这样了似乎有点病态,但却无法控制……

“看到没,你能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少了。”弗瑞德真是不遗余力的打击着裴靖南的。

裴靖南挑着眉头看弗瑞德,回了句:“她能为我做的却有很多。”

什么叫秒杀?

这就是!

轻飘飘的这么一句,把弗瑞德眼底的那些自信从容全都击的溃不成军了。

郝贝在浴室里换了衣服,顺便洗漱了,对着镜子的时候就有点犹豫,是化个妆呢,还是不化妆,拜小姑姑司思所赐,在法国这两个她已经学会了适当的化些淡妆,回来这些天是太忙太乱,发生的事儿太多,有时候也就给疏忽了。

这会儿照镜子时就发现眼角都有鱼尾纹了的,啧啧舌,真是操心的命,在那儿一年多,从来就没有因为这些事儿烦恼过的。

可当洋娃娃又不是她想过的日子,到底想过成什么样,能过成什么样,她心里也是没谱的。

最后出来时,就是素面朝天的,因为休息的不好,所以眼底有青黑色,唇也是有些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