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一愣,最终轻微的点了下头。裴靖东大喜过望,飞快的下车,直接走到郝贝那边,两手一抄就把人给抱怀里了往院中走去。

秦立国和宁馨都在家,今天是周六休息,展翼有事出去了,不放心裴雅把裴雅托付到隔壁,同时被托付的还有一宁和小瑜,这会儿他们就在院子里休息呢。

秦立国跟裴雅在下棋,宁馨在边上围观,一宁则在院中的树根处挖泥土玩,小瑜躺在草地上闭着眼晴,像是在睡觉。

院门砰的一脚就被裴靖东给踢开了,满是欲望的红眸触到院子里这么多人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调头就走,也怪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察觉到院中有这么多人呢?要不然就直接回他那里,或者去酒店开个房也好啊!

“这是怎么了?”裴雅最先发现裴靖东抱着郝贝进来的,直接站起来问道,顺便还把一盘眼看着就输的棋盘给带的直接就翻倒在地,黑白棋子落了满地,就像是裴靖东此时郁闷的心情一般,斑迹点点……

郝贝原本就红的脸,此时更是火烧云一下,揪着裴靖东衣服的手轻拧着他的胸膛警告着:“你放我下来,快点!”

裴靖东怎么能放,这时候他都动情了,要是放下郝贝来,尴尬的就是他自己了,而且她不觉得郝贝会比她好到哪儿去,所以将错就错,道貌岸然的说道:“她有点不舒服,我送她回来。”

秦立国也跟着站起来,疑惑的看着郝贝,宁馨更是直接跑过来,直接就惊呼着:“不会是发烧了吧,脸怎么这么红呢?”伸手一探,果真还是烫的呢。

宁馨这么一说秦立国也跟着着急了起来,直接就没了下棋的心情:“那赶紧送医院。”说着就要回屋换衣服陪着去医院的架式。

郝贝又拧了裴靖东一记,飞着刀子眼看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送医院就丢人了吧。

裴靖东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开口道:“不用送医院,没多大的事儿,我送她回屋休息会就好了。”说完也不管别人会不会反对,直接就抱着郝贝往屋里走去,一步比一步还快的走着。

就这么短短的两层楼的距离,他却是走出了满头的大汗,空了太久,上次在办公室那天,算起来也只有两次,怎么能解决得掉他这么空了这么久的欲望呢。

刚到郝贝房间,脚踢开她的房门,直接就把人给压门板上了,快如闪电般的低头,没等她惊呼出声,便堵住了她的唇,狂风暴雨般。

楼梯上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一大两小的脚步声,裴靖东暗咒了一声,用身子压着她,满眼饿狼般的绿光,幽幽的看着郝贝……

郝贝也是让他这样的热情给熨烫的心都麻了,那些真情假意之类的在这一刻,好像都不在眼前了,只余下怦怦怦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和难耐的燥动。

上楼来的是宁馨,扣了几下门板,在外面喊着:“怎么样?我把药箱拿上来了,是哪儿不舒服了,吃点药,还是怎么着?”

裴靖东一听这话,又想到刚才宁馨说的发烧了这样的话,便咬着她的耳朵喃喃着:“可不就是发‘烧’了呢,我的好老婆,你说呢?”故意把那个烧的sh音读成了s的音,调情意味十足。

郝贝怒视着她,心底一寒,该死的男人,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的愚蠢动物,但身子却是跟着一软,要不是他狠压着她,怕是这会儿都要腿软的瘫在地上了。

“没事,就是发烧了,你把药箱放门口带孩子们下去吧,别传染给一宁了的。”裴靖东哑着声的对门外说着,一点也没有要放开郝贝的意思,这个时候就是天塌了也不能阻挡他要做的事儿。

宁馨很紧张一宁,一听说再传染给一宁,自然是不干的,把药箱放到门口便下楼了。

而此时屋内,裴靖东使坏的咬了郝贝一口,直接就咬的郝贝嘤咛了一声,那声儿透过门板传到宁馨的耳朵里,宁馨又不是一蠢二白没经人事的小姑娘,能听不出来这声儿是怎么会事才怪呢,宁馨的脸上一红,飞快的回身瞪了一眼关着的门板,暗骂了一声没正经,便带着孩子们下楼了。

郝贝都要气死了,这死男人,明明知道宁馨还在外面呢,还那样对她……

裴靖东则是像人偷了腥的猫一样,舔着郝贝的眉眼安抚着:“乖贝儿,你没发现这样更刺激么?”

刺激不刺激的郝贝不知道,只知道,她把自己卖给了裴靖东!仅仅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能顺利进行,这个男人疑心病有多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闭了眼,强忍着颤抖,抱住了他,轻声回着:“恩。”把自己完全放松的交给他来作主控,她能做的也仅到此为止了……

能这么主动的郝贝,裴靖东也不是第一次见,但却是闹了这么久离开以来第一次见,身心的激动是难以仰止的,而他也没有打算去压抑自己的激情和冲动。

压着她在门板上就开始折腾了,还故意咬着她的耳朵交待着:“乖宝儿,别叫太大声了,你爸,我小姨,还有宁馨,还有咱们的儿子女儿都在楼下呢……你要叫的太大声,可会给他们听到的呢。”

原本郝贝在楼下被人看到那样就尴尬的要死,这会儿又听男人在她耳边这样说话,身子都缩了缩,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怒瞪着这不要脸的男人,她敢用自己十个脑袋来赌,这男人绝对的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果不其然,他更加热情,也更加火热了起来……

一场淋漓尽致的运动过后,郝贝双眼迷离的任男人把她抱去浴室清理并洗了澡,重新回到大床上的时候,还有种置身梦中的错觉,闷闷的问着自己,真的是作戏吗?可那种上了天堂的快感,现在都还萦绕在她的身边,脚趾头都微微的战栗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展着一种叫着快乐的因子……也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作戏还是真情,也或者假戏真做……

但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眼前这个已经穿好衣服一脸正经相的男人。

“老公,你要去哪儿?”郝贝一脸疑惑的问着,心底则隐隐的有个答案,但不听他亲口说出来,她的心还是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