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我早知道了。”裴靖东打断了姚修远的话,心里是明白姚修远想说的是什么。

“什么?你早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姚修远不相信,这个事儿,宁馨自己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那么裴靖东是如何能知道的?

裴靖东呵的一声笑了:“没有人告诉我,但在云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姚修远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丁点力气,烦燥的扯了扯领带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更应该帮帮她……”

裴靖东倏地出手,一拳头就砸在姚修远的鼻梁骨上,刹那间打的姚修远鼻血都出来了。

“是,我早知道了,就更应该帮,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你找人设计展翼又设计郝贝的时候,我刚拿到一个张保宁馨的票,可是你呢……”

姚修远愣在当场,竟然忘记了回击,就这么被裴靖东一拳头又一拳头往脸上砸的。

没一会儿,这张脸就被裴靖东打成了个猪头脸。

“你打吧,打的你消气了,就帮帮她……”

听姚修远这么一说,裴靖东反倒不打了。

“不好意思,我尽过力了,如果她真有个好歹,那也是你一手毁掉了她。”

扔下这么一句话和无尽的凉风,裴靖东甩袖而去,独留下姚修远看着这平静的湖面,恨不得一头栽下去淹死得了!

“也许,我可以帮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姚修远爬起来,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来。

姚修远惊的猛然一回头,就看到一张算太陌生的男人的脸。

翌日,大清早的,窗台外面的树枝上,几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把郝贝叫的心烦死了,砰的一声关上窗户:“叫什么叫,没个屁的好事,你们叫什么啊,烦死人了!”

昨天一晚上,郝贝就没有睡好的,就是在想宁馨。

从认识宁馨开始的,点点滴滴的想起来,认识宁馨有两年了,就像宁馨说的那样,虽然宁馨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宁馨对她真的可以说很好了。

可是她要怎么帮宁馨,要怎么办?

童达打来电话,问郝贝要不去旁听。

内审,但童达还是以法律援助的名义可以参加,就打电话来问问郝贝要不要去听,要的话可以带去掉一个助理,带郝贝入场。

郝贝摇头给拒绝了,有什么好听的。

“我去!”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时,郝贝还没在意的回了一句:“我都不去你去干嘛……”

然后还说着电话呢,童达在那边追问了一句:“谁去?”

郝贝扭头,瞬间愣住了,她看到什么了?

她看到她爸秦立国醒了,醒了啊!

非但醒了,还撑着手支起了上半身。

“爸……”

“童达,我爸说他去,可以吗?可以吗?”郝贝激动的嚷嚷了起来。

童达解释着,马上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