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是轮到了外科,裴靖东跟郝贝去的时候,顾竞然的办公室里并没有人,护士说是去给一个病人接骨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俩人就在顾竞然的办公室里坐着,郝贝看办公室里书架里放着的顾竞然的各类证书,唏嘘不已。

原来顾竞然是在国外读的大学啊,好像还得了很多奖的。

真看不出来的,年纪轻轻,就这么多的成就。

跟裴靖东说起来这些的时候,裴靖东嗤之以鼻的冷哼:“女人会那么多干嘛啊,天天拿个手术刀,哪有男人喜欢的?”

郝贝撇嘴,觉得他这完全就是葡萄酸的心理。

不过术有专攻,她也只是羡慕而已。

“是啊,女人会那么多干嘛,会分开腿就行了,裴少是想说这个吗?”清冷的女音传来,话语中带着嘲讽的意味。

裴靖东倏地绷直了身子,回头,望向站在门口一身白大褂的顾竞然,眼底是惊涛骇浪般的风暴,放在身侧的拳头也是握的咯吱吱的在响。

顾竞然呵的一声笑,耸耸肩解释着:“不好意思,借用了您……弟弟裴靖南的原话,裴少您不介意吧?”

郝贝诧异的视线来回在裴靖东和顾竞然之间交换着,感觉到这俩人之间似乎有点什么问题的,可是具体什么问题,她也说不上来。

难道是……

就在她开始脑扑的时候,顾竞然已经走过来,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调出郝贝的病历档案,准备工作,问了是哪儿不舒服,得知是想检查下受孕的问题后,就开口了。

“坐吧,这个月例假什么时候来的?最近几个月正常吗?性生活频率如何?”

郝贝屁股刚挨着椅子坐下,就想跳起来,要不要问这么直接啊,脸红红的不知道该先回答那哪一个问题好了。

“别急,一个个的回答。”顾竞然笑着补充了一句。

郝贝这个脸红啊,小声的回答着顾竞然的问题,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想了半天,用了一个词儿答曰:“时空时多。”

顾竞然了然的点头,然后喊了护士进来,让带郝贝去做个常规检查。

当办公室里只剩下顾竞然和裴靖东时,裴靖东的脸色阴沉又危险的看向顾竞然,冷声质问:“你调查过我?”

顾竞然从病历中抬起头来,勾了下散落的长发,笑意有点清冷:“我还没这么无聊,我不过是对失联七年的裴家二少感兴趣,所以多问了顾亦北几句罢了。”

“为什么?”裴靖东不解地追问。

顾竞然轻笑:“如果我说裴二少欠我的情呢?”

“不可能!”裴靖东厉声反驳着。

“呵,怎么不可能,也许在你这个当哥哥的不知道的时候,他欠着的呢?”顾竞然呵的一声笑,说出的话,却是激的裴靖东差点就破功了的。

“顾竞然,你******最好别耍花样!”裴靖东低吼着,现在有点后悔带郝贝来这儿了。

“是我耍花样呢,还是你耍花样,恩,裴……少?”顾竞然淡漠地说着,同时看向门外,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拿着笔在病历上签了字。

正好这时,门也打开了,郝贝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心里又是那种怪怪的感觉。

“怎么了?”裴靖东开口时语气还不太好,看到郝贝有点疑惑的眼神时,赶紧敛了戾气,走到门口,低声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