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柳怎么会在这儿?

不过,没等他符诸与行动,就被打断了。

阿嚏——

郝贝不雅的打了个喷嚏。

得,这是真要感冒的节奏了!

郝贝只觉得头晕晕的了,抱着裴靖东的后背,也是软绵无力的,本来就是,她坐了一夜的火车,肯定是累的,这一大早上又这般的折腾。

这数九寒天的,就这么裹着一条浴巾奋斗了半晌,你想那效果吧,杠杠地感冒地说。

裴靖东抓过床上的被子,一转身,就把郝贝给裹了个严实,然后抱在怀里,这才有时间细细的看她一眼。

她的眉眼她的发,她的高兴或生气的神情,都刻在他的脑海里,每天都要窜出来,或是气气他,或是让他笑得傻傻的……

这些,全都不如眼前实实在在的她——这样扎眼、扎心!

啊——

郝贝只来得及尖叫了这么一声,顿感天旋地转的,然后就头朝下了,直接被人给扛到肩膀上去了。

拜托!她早上吃过早点的好不好,这样头朝下的姿势,很容易吐的哟!

“裴靖东,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杠着人的男人眉心一拧,威胁意味十足的停下脚步,低语了句:“你叫我什么?”

刚才还老公老公的叫着那样欢快,这会儿又不听话的连名带姓的叫了,不知道他很不喜欢听她这样叫的吗?

郝贝无语的翻了好几个大白眼,然后才改口:“老公,你放我下来啊,我自己能走……要不然你换个抱法啊……”

这会儿是已经不管丢人不丢人了,只要不是这样抱就行啊,公主抱多好对吧!

“就这样最好了,别乱动,小心掉下去!”男人的声音好像砂轮磨在纸上一般暗哑中带着股子性感,大手状似无意的隔着被子捏住郝贝的纤腰。

郝贝瞬间僵直住了身了,真是奇怪极了,明明是隔着一层被子的,可还是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撩拨。

脸朝下,本来就充血般地红,这会儿更是惨了,烧的滚烫!

主楼与辅楼之间,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巧,走出主楼时,就看到方柳站在院子中央。

明明都是冬天了,可她好像不怕冷一样,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雪纺长裙,乌黑的长发被北风吹的飘散开来。

郝贝倒着看到的,心里直骂不要脸,尼玛的,这是干嘛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初柳晴晴那小白花接近裴靖东时,就是爱穿着米白色。

说明这个颜色是裴靖东喜欢的,可是——呵呵,郝贝心底冷笑着,他们估计不知道这男人的实际口味吧!

实际上这男人喜欢外面是冷色系,里面是暧色系,打个比方来说,外面可以穿上蓝色等冷色系的衣服,里面你就要穿上粉色或是大红色的暧色系的内衣。

这也是郝贝在最近裴靖东给她置办的那些衣服上面总结出来的经验。

很显然,方柳这种自以为是的装扮,滑稽之极。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