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几乎是被裴靖东掐着腰进的家门,刚进门就被男人压在门板上,只见他双眸喷火,恶声恶气的质问着:“郝贝,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郝贝除了无语,还是无语,直接推开男人,就开始脱上衣。

裴靖东被她这样弄的有点傻眼,这是打算献身啊,虽然不错,可是就算是献身也不可原谅!

却不曾想,郝贝会脱了外套后,只留了一个衬衣,解开扣子,指着自己胸前那一块红肿让裴靖东看:“你看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裴靖东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这跟今天的事儿有关系吗?

“裴靖东,你******吃醋也有个限度行不行,你以为就光你疼啊,弄这东西时不疼啊,可我都忍着了,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你安心么?你觉得我带着这个,还能嫁给别人么?还能跟别的男人去亲亲密密吗?”

“那个,这个……”

裴靖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十分无耻的就开口要求着:“那反正我不许你跟莫扬说话,不许你对他笑,不许他摸你头发……不许……”

这把郝贝气得,几个大步走到沙发处,抄起抱枕就冲男人砸去。

“我砸死你算了,你干脆把我关屋里,天天不让我出门得了!”

“疼,疼,你******不知道你在老子屁股上刻了字啊,你还打……”

裴靖东让打的嗷嗷乱叫的控诉着,伸手捂住后面,那一幕滑稽的让郝贝噗的一下就笑喷了……

客厅里,郝贝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裴靖东的低低抱怨声响彻整座楼宇。

二楼的杂物间内早就站在那里的男人,却是在听到这笑声时惆然若失的勾了下唇角,继而撸了把脸,抬脚往外行去……

楼下,裴靖东那紧绷的黑脸了也是坚持不住破功了,看着郝贝笑的这么欢脱,心底竟然生出一种——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感觉来。

以前他很不耻这样的男人,为个女人就这的那的,可是现在,他自己就变成这样的人了……

真不敢想像,一年多的时间里,变化会如此的大,如此的多,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郝贝看着裴靖东脸色不太好,也心知自己笑的有点过分了,敛了笑容,凑近一点,戳下他的胳膊轻声音问:“真那么疼啊?”心想不会吧,她的都没那么疼的啊,不过也是,她的就纹了一个字,而他的却是……

到现在郝贝还能想到昨天纹这个时,这男人一直在叫喳喳的问怎么那么长时间?

她说是纹错字了,其实不是的,不过是多纹了几个字罢了……

“废话,当然……”裴靖东顿了又顿,要面子的要死,愣生生的把后面要说的话给吞回去,换成了:“不疼!”

郝贝撇撇嘴,心底暗骂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开口道:“那要不你上楼睡一会,要是疼的话我给你弄点冰块覆一下。”

昨天美容院的人有跟她说,如果肿的厉害的话,二十四小时内可以冰覆,然后二十四小时之后就热覆。

裴靖东一听又说他疼,那真是蛋疼了,一伸手大力的把郝贝给箍在了怀里,恶狠狠的甩来一句:“谁******说疼了啊,信不信再笑一会就办得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