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许再嫁给别人,能做到么?”

“能。”

“永远永远不许离开我,能做到么?”

“能。”

“……省略……能做到么?”

郝贝脸红的咬牙答曰:“能。”不管他再无理的要求,这会儿她都应着,因为爱他,所以愿意。

听着从她嘴里出来的那些地老天荒的保证,裴靖东那心情别提有多好了,这么柔声软语的妻子,多么可人。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亲密的时候,那种身体到心灵上的满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另一个房间里,莫扬那脸却是黑的不能再黑了,不能怪他卑鄙。

那间屋里,他走之前留下了一个追踪器,把这俩个人的激情对话都听到了耳朵里,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的。

听着她喃喃的对另一个男人说的爱语,听着她的娇喘呻吟,听着……

心像是让人给戳了一刀似的,可是那边的激情还在继续,听还是不听……

当激情停歇时,郝贝已经累的又睡着了,裴靖东却是伸手把那床头柜边缘的窃听器给摘了下来,对着里面说了一句:“莫扬,适可而止吧,我们不该成为敌人的。”

说罢,下床,走进卫生间,小小的窃听器被扔进马桶,一阵水声过后,无影无踪。

翌日,服务员打扫房间的时候就惊呆了,这房间是让抢窃了么?怎么砸的这么烂呢。

等于裴靖东和郝贝出酒店结账时,莫扬房间那些让砸烂的全都记在裴靖东的账上了。

对于万战夫妇说的那事儿,郝贝跟裴靖东说了,她说她想试试。

因为上面有一个名字跟她有关,那就是郝政国。

裴靖东没说同意与否,因为郝贝根本就不是跟他商量,而是直接通知她的。

郝贝既然想从那些符号入手,她就得找到弗瑞德。

可这却是一个难事儿,以往都是弗瑞德找她,她也不知道弗瑞德的联系方式。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顾竞然打听一下的,所以暂时留在了京都,当然名义上是说看看小一宁的。

小一宁的身体不太好,总是生病,三天两头的发烧感冒拉肚子的。

所以吃的再好,也是瘦瘦的,为此,沈奶奶可是愁坏了的,各种检查都做了,医生就说这孩子可能是天生的吧,还问孩子父母是不是近亲啊或者身体不好之类的,都有可能有影响的。

秦立国也去看了小一宁,听沈奶奶那样一说,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这叫什么孽缘吧!

郝贝给顾竞然打了个电话,知道顾竞然在医院就直接过去了。

开门见山的问顾竞然能联系到弗瑞德么?

顾竞然却是比郝贝还火,为什么火,不就是弗瑞德这家伙给她开空头支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