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晴倒是趁机的安慰着裴红军。

裴靖东冷笑一下:“我看你们真的很般配,好好的过日子吧,这以后估计就不会闹腾了。”

说罢,带着郝贝走了。

郝贝还纳闷的问:“真不起诉柳晴晴了,还让柳晴晴在家里?”她的意思跟裴靖东先前想的一样,让柳晴晴走吧。

裴靖东点了下头:“什么锅配什么盖,就让他们呆着吧,以后你和孩子都不需要回去,我自己回去就行。”

都这样说了,郝贝还能怎么说,只能点头了。

想了想,还有一事儿,还是要办的,就开口跟裴靖东商量了。

“你看秦叔叔那里怎么办?我想去看看他,可也不知道该不该去的。”

秦立国怎么样了?不好,很不好,病倒了。

秦立国之所以跟裴红军能成为朋友,一来是因为妻子是闺蜜,二来也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出自豪门,又弃商从军的,再者就是,年轻时两个人算得上是志趣相投,又心高气傲的那类人。

总之就一句话,很多方面都是相同的。

但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对待爱情和婚姻的态度就是不同的。

裴红军晚节不保,秦立国因为妻子的事儿,让打击的病倒了。

平时铁骨铮铮的男人,就这么倒下了,病倒在家里,连医院都没有去。

其老母亲秦夫人从G城也过来了,这会儿就住在秦家,伺候儿子呢。

你指望着秦汀语能照顾她爸啊,不给添乱就不错的了。

秦汀语这些天也是郁闷坏了,她奶奶一直都不太喜欢她,不就是因为她是个女儿么,这下好了,奶奶来了,带着家里的佣人,那些老佣人都是些个老八股,虽然是照顾她吃喝了。

可是那些礼节礼仪啊,能烦死个人的。

就像这会儿,你知道逼着她在做什么么?弹琴,她才刚从医院里回来好不好,一天让坐几个小时弹琴能受得住才怪。

非但如此,每天还让一个老妈子带着她诵经,说什么信佛的人心都广宽,练琴是养气质的。

“小姐,你这个弹错了,还是重弹吧,您最好赶紧的弹,弹完了之后还要诵经,过几天老夫人会考你金刚经背会多少了。”监督秦汀语的老妈子如是的说着。

这简直就快逼疯了秦汀语的。

“……”她不敢反驳的,这来的两个老妈子,都是跟着秦夫人一辈子的身边人,那在秦夫人跟前说句话,都是管事的。

这人就这样,遇上软的她就欺负,遇上强的她孬了。

秦立国的病房里,老太太正捻着佛珠,开解着儿子呢。

“儿啊,你是嫌我这老婆子活的时间太长了么?”

秦立国的母亲是一个考究的人,原先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便是这个岁数了,也收拾的利落干净的,此时穿着一身精致的暗紫色手工绣旗袍,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盘在了脑后,自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儿。

便是老太太这样说了,秦立国还是一样的没反应。

从知道那个消息开始,几天了,就没进过一口食的,瘫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