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吗?痛哭吗?这些已经不足以形容郝贝此时的心境了。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说,那便是麻木了。

麻木了之后,便是无尽的绝望。

她没反应,男人却是可以自娱自乐。

从门板后移到浴室中,水中,如两条相缠的鱼儿一样,这一样的一个白日里。

屋内缠绵的似这窗外的骄阳一般灼热,郝贝的心却是冰的彻底,全身都打着寒颤,紧缩着还是彻骨的冷意袭来。

不喊不叫,不求饶,任男人怎么折磨都是咬牙承受着,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就用尖尖的牙齿去咬他肩头的硬肉,咬到嘴巴有了血腥味,咬到他受不住疼甩开她为止。

郝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睡着前,这男人在她耳边的那些威胁的话。

男人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屋子一步。”

而男人却是在中午的时候离开了1202。

打开对门1201的屋子,不期然的对上四双担忧的眼睛。

“哥,我嫂子呢?”

展翼眼底全是担忧,事情他已经从那个管家那里全搞清楚了。

郝贝是在那儿吃了饭,太过劳累,体力不支晕倒的,然后管家让女佣人把郝贝给抱到客房里先休息的。

而且管家还拿出了医生开的药,说是郝贝本身体弱,贫血之类的……

裴靖东接过那些所谓的证据,只看一眼,便不屑的扔进垃圾桶里。

证据,他还有更强大的证据呢!

那女人,装嫩的只喜欢粉色,粉色的内衣,睡衣,全都是粉色的。

有一次,就是在京都那几天,一起逛商场时,他曾要给她买一套黑色的,抱着她让她去试,说黑色的最性感。

那死女人是死活都不愿意的,说那样性感的内衣是坏女人才穿的,她是良家妇女是不会穿那样的衣物的。

可是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黑色的内衣!

如此,还需要其它什么证据吗?

“嗯,跟我来。”裴靖东说罢,就往楼下书房走去。

宁馨与小娃儿们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今天早上,展翼回来后,那一脸臭臭的神情,把她骂了个底儿朝天。

再脑残,宁馨也知道肯定是郝贝出事了。

可是任她怎么问,展翼都不说,这可是急坏了她的。

小娃儿们也是一脸焦急的神色,特别是裴瑾瑜小娃儿,差点没让爸爸脸上的阴鸷给吓到,这会儿,又没见妈妈回来,一双大眼中满满都是泪珠子。

“宁阿姨,你说我妈妈呢?”

宁馨也是想着这个问题呢,可是没想出答案来,只能如实的答曰:“我也不知道。”

楼上书房里,展翼虽然心急的也想知道郝贝的下落,可还是站在那儿听裴靖东一个个的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