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时候,方槐还是没一个好脸色的,臭臭的一张脸。

等他们坐下后,方槐就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扒拉一下,拿出几张纸来,扔给郝贝。

“自己看。”

郝贝拿着那张纸,又是医学鉴定证明文件。

只是这上面鉴定的结果,却是让她睁圆了双眸。

从方槐的住处出来的时候,郝贝那是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男人也没解释,郝贝也不敢问。

天呀,这样的事,怪不得会这样了……

真不能想像。

“郝贝,你不相信我?”男人低低的控诉着。

郝贝低头不好意思呀,这个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怪不得男人不给她说呢,想来是没脸说吧,这种事,是个人都觉得丢脸的。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妈蛋的,该死的贺子兰,有你哭的时候。

男人抬起她的小巧的小颌不高兴的质问:“那一晚上,你就真当自己春梦呀,就没点感觉的吗?”

春梦了无痕不成?真是的,怎么能不记得他的火热呢,首长大人心底想着,估计做的少了吧。

郝贝想了下,脸兀然一红,扭捏的道:“就感觉早上起来,身上疼的散架了一样……”死男人,那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才让她早起有那样的感觉。

“哼,就这,你还敢离家出走,还敢写那个离婚协议书,郝贝你是长了几个脑袋瓜子,记不得爷的警告了是不是,看爷回家不弄死你的……”

“那个,这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了……”郝贝拼了命的想解释说自己当时如何如何的,如今真是悔死了,怎么就头脑发热呢。

裴靖东却是不放过她,点着她的脑门直训她:“以后记清楚了,不能听别人胡言乱语,还有,我是你男人,你就是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的。”

“……”郝贝哑然,这男人的歪理一大堆儿,什么叫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他的,应该是相信自己好不好?

本来以为是回碧水园的,但男人却把车开到了高速路上,郝贝打着哈欠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裴靖东笑了笑道:“回家。”回江州的裴家,那些天堂有路不去走,偏偏要惹了他来送死的人,一个个的看老子不整死你们。

稍打开一点点的车窗吹进一丝幕色下的凉风,郝贝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裴靖东却是莫测高深的一笑:“二贝呀,你说你当初怎么把刘佳给捅死你,现在给你把刀,你敢把秦汀语捅死不?”

郝贝那叫一个汗颜呀,怎么就说起她这茬事了呢,说起来她就想到陆铭炜还被她扔在医院里,这有半个月没去看他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二贝,你敢吗?你要敢捅,爷给你一把刀,你直接把她捅死得了,爷给你当靠山,保管没事的。”男人还在这儿诱导着她。

气的郝贝眼疼的指责他:“你妹的,你想她死不会自己去捅呀,说的好听,到时候是我杀人还是你杀人呀,裴靖东,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你还是个军人呀,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还让我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