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骂着虽骂着但还是细心的拿了凉好的温开水,先在自己嘴里试了试,又倒了退热的药在里面兑匀了才扶起郝贝:“乖,来把药喝了一会就好了……”

郝贝那儿会听,喃喃着不喝药不喝药,裴靖东一眯眼,寻思着,难不成是想让他喂……

唇角勾了一抹笑,低头喝了一口药在嘴里,俯身对准小女人哼哼唧唧的红唇亲了上去,以舌顶开她的牙关,带丝甘甜的药汁喂进她的嘴里。

本来只是喂药,裴靖东发誓他绝对没有想要趁人之危的,但是——她太可口,心乱情动,身体的某一处更是不可仰止的在发热发烫着……

窗外群星闪烁,月儿悄然躲进云层里,有夜风穿过窗帘轻吹进来,室内明亮的灯光下,郝贝被剥的犹如初生婴儿那般净光。

裴靖东那双充血的眸子着了火一样在女子姣好的躯体上流连忘返。

他拼了命的压抑着生理上的饥渴和精神上的冲动。

脑海里更是天人交战着——

一会儿是老司令晚间说的那句:“婚姻可不能含糊。”

一会儿又是眼前的小娇妻眉眼羞涩的冲他勾着小手指……

就跟着了魔一样,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般冲动过,粗粝的大掌不受控制的细细抚着女子细嫩乏着热气的肌肤。

她的眼晴轻闭着,身体不舒服让她一双青黛似的秀眉头微微拧着,食指轻抚她的眉心,不想看她皱眉的模样,这样的效果出奇的好,她的眉心不再拧着,连带着他也舒展了俊眉,眼角带了丝丝笑意。

她的小脸酡红似染上了世间最美的胭脂,白里透着桃花粉,乏着淡淡的潮气……

近乎于膜拜的轻亲她的眼脸,他冲动的像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只想扑上去把这小娇妻吃干了抹净了,才不管她是不是在生病。

但理智上,又拼命的安抚着自家兄弟说这女人在生病,要吃也不能现在吃,咱得君子一点不是吗?

很快那邪恶的小人儿又占了上风啐骂着:君子个屁的君子,老子娶的媳妇儿为什么吃不得碰不得,为毛线要君子。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从她的眉心开始吻起,轻轻的,细细的,一一啄在脸上,自上而下,穿过高山来到丛林时,他惊呆了……

那是一处世外桃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景色,那娇嫩的花朵儿娇艳欲滴,露珠儿碎碎的草丛上起舞,灯光的照耀下晶晶亮的灼人心神……

好像有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强壮有力的大手一左一右分开,一双虎眸睁的大大的,眼珠子中映出一道粉嫩的清泉中夹杂着的触目惊心的血水!

月经!

女人的生理期!

似有冰水从天而降泼了他一个满头满脸都是,打个冷颤回了神,狠抽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趁人之危……

再看大床上,那如盛开的红梅一般的血渍时醒了神,赶紧的用被子裹着郝贝,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语带宠溺的喃喃着:“坏丫头,连自己来月事都不知道吗?”